那么重要,到了关键时刻就是废的,只有吃的最实在。
谢珩是秀才,是不用缴纳赋税的,所以这些粮食是完全属于他们的。
等到入夜之后,赵楚楚问过谢珩,将三分之二的粮食都收到空间里去,免得被贼惦记。
除此之外,大部分土豆也同样收了起来。
做好这些,赵楚楚才跟谢珩说:“大皇子果然派人搜过我们的屋子。”
“我发现了。”谢珩道,“书架也被翻过。”
“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
临行前,不该留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大皇子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而且司寇琴的死会让他焦头烂额,短时间内都不会再来元江县。
“但是我发现这个。”
赵楚楚拿出一块白色帕子,给谢珩看上面沾着的粉末。
“我在水缸边压发现的。”
“这是何物?”
“毒药。”
“他这是想杀我们?”
“不过他们来不及动手,水缸旁边有打斗的痕迹。虽然对方收拾过,但我还是发现了端倪。大郎,你说除了大皇子,还有哪一方的势力盯上我们?三皇子吗?”
“嗯,应该是他了。他让乔鹤亭请我们去桥义镇,未必没有打着查探我们的主意。”
“这些人真有意思,连我们这些不成气候的小人物也能惦记上!”
赵楚楚讽刺。
“也不嫌累?”
“能登上那个位置的话,累算什么?天下尽在手中才是他们想要的。”
“那大郎你想吗?”
“不。”
谢珩摇头。
“楚楚你想要吗?”
“不要。”
养老不好?
当什么皇帝?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便是天下尽在手中又如何,还不是成了天下的傀儡,一辈子要为众生而活?
她没有那么崇高远大的理想,就是希望安安稳稳、不愁吃喝过一辈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等将来一切都稳定下来,我们云游天下,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看遍这个世界好不好?”谢珩望着赵楚楚,目光灼灼。
“好。”赵楚楚粲然一笑,“不要食言哦,将来你要是留恋权势,那我可不要你了。”
“不会。”谢珩斩钉截铁。
他已经站过最高处俯瞰众生,孤家寡人的滋味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