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一位一米六左右的，手里拿着一本教材的中年男人。
长得丑。
慕轻歌扫了一眼，得出结论。
这个数学高校联赛培训老师不长在自己的颜值点上。
“我是你们的竞赛老师。”
“我叫朱昊，你们叫我朱老师就行。”
他翻开自己的教材，开始讲述自己引以为傲的经历。
“我曾经参加数学高校联赛，获得一等奖，进入国家集训队。”
“被保送到s大。”
慕轻歌垂眸，这个老师还挺傲气。
009看见他眼底的傲气以及不屑，撇了撇嘴。
这个男老师，迟早要惹事。
“明摆着看不起你们。”
“要不是他装的那么好，我估计你们那教导主任根本不会同意他过来。”
慕轻歌颔首，确实。
朱昊站讲台上，看着台下的二十七个学生，神情傲慢，“你们就跟着我慢慢学吧。”
慕轻歌懒得听他说话。
有被他的话无语到。
讲了这么久，就讲了一堆屁话。
慕轻歌看看这看看那，四处张望。
男女主和季祈都来了。
就差路栈。
应该是路栈成绩不优秀。
准确来说是数学成绩不顶尖。
所以没资格来。
谢随恰好坐慕轻歌边上。
按009的话来说，谢随早就踩好点，知道她只能坐那，所以他占了个好位置。
其实还真不是。
谢随到的时候就没几个位置了。
恰好他个子高，坐后面不违和。
“他在看什么？”慕轻歌扭头看着谢随手里的书。
他看的书跟这次集训没关系，那是大学以上的内容了。
书上的字密密麻麻的。
像这些知识，高中生自己根本看不懂。
就算有人教，也不一定会。
009摇头晃脑的，脆生生道，“那是《实用多元统计分析》啦，你没学过，看不懂的。”
它知道它的有病宿主在现实世界自学的时候没学到这里。
慕轻歌:……
“嗯。”
像是察觉到什么，谢随转头看慕轻歌，人家根本没在看他。
他的嘴角轻微扯了扯，下一刻抿回一条直线，别人都没看到。
慕轻歌坐在自己的轮椅上，突然就被cue，她想，可能是知道自己发呆被发现了。
“你！就是最后面那个。”朱昊很生气，这女生居然不听自己讲课，“站起来。”
慕轻歌扭头看看谢随，再扭头看看左边。
好吧，是她。
真是倒霉呢。
“对，就是你。”
“穿白色裙子的女生。”
朱昊指着慕轻歌，颐指气使道，“你上来，给我做这道题。”
慕轻歌眨巴着眼。
真凶呢。
季祈还没出声就被人截胡。
一听，原来是林雨。
“老师，她刚刚没听清，可能不会，”林雨开口，声音脆生生的，“我可以上去帮她，我尽量做出来，毕竟这么难……”
她看着台上的题，心里有一点数。
但她知道，自己做不出来。
慕轻歌听着林雨的话，眉梢微挑。
先不说她说自己没听清，明摆着就是知道自己神游。
其次，林雨她还会做这种题?
不是慕轻歌吹，这种题，林雨可能只会套一两个公式。
朱昊见面前的少女娇俏，有些央求的意味，冷哼一声。
勉为其难的“嗯”了声，答应让她上去写。
过了五分钟。
林雨写了八、九行，红着脸下来了，看着慕轻歌，嘲讽的意味一闪而过。
她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