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啊。”
奴才们七手八脚的要救人,风君安拽着白绫不松手,“我就不下来,今儿谁拦着我去死谁就是跟我有仇啊,我办事儿不利,不配伺候主子了,以死谢罪,这是我的忠心,谁都别拦着我青史留名。”
满宫的奴才们听的莫名的想笑,怎么觉得安总管玩儿呢?
大王子妃不这么觉得啊,是她逼死了小安子,都是她太过分了,忘了身份和矜持了,一个劲儿的道歉,完全不像个主子。
这场面,一时间滑稽的很,当主子的抱着他的腿,求着他不要死,还道歉保证以后绝对不为难他。
当奴才的一心寻死,谁拦着跟谁急,闹得底下人面面相觑,活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这可怎么处置啊?
就在此时,温尘进来了,愣着好一会儿,才道:“这是闹哪一出呢?”
若是大王子妃害怕自己来算账,寻死还差不多,怎么小安子挂上去了?
他当然死不了的,吊一天都死不了,这是玩儿什么?
大王子妃脸色惨白,哆嗦着不知所措。
风君安道:“是我派人谋害大王孙,我给你一个交代,以死偿命,你别为难我主子,你满意了吗?”
“哎呦,挺忠心的哈,那你继续死,我挺满意的,你快去死吧。”
“不要,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我去找公主认错,去和三弟妹赔礼,认打认罚,我都认了,跟小安子没关系的。
呜呜……,你不要死了,你死了,我们母子俩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们怎么活。”
温尘:“……”
这要不是知道风君安没来
过琉球,根本不可能遗留一个三岁大的儿子,温尘都得误会了。
风君安也吓够呛,这要是传到胡娉婷耳朵里,他浑身的嘴都解释不清的。
"哎呦,大王子妃,您可别乱说啊,没有我,你们照样该怎么活就怎么活,说的我得为你们负责似的,这可开不得玩笑,太吓人了。”
他也不死了,大王子妃这样子,也死不成的。
大王子妃也脸红,她是下意识的依赖风君安,说的话让人遐想,也是真的不想他死的,只要他不死,怎么着都行的。
“那个,完事了没有啊?”
风君安啐他:“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完事儿?跟我做什么了似的,你来干嘛的?”
"我来干嘛的?”
温尘都被他带的打乱了节奏,差点儿晕了,“我来兴师问罪啊,你们谋害我家大王孙,这事儿可不能算了。”
“想怎样啊?人不是没死的吗?算什么账?我命赔你行不行?来,你拿走,刀往这儿砍,我绝不后退。”
风君安脖子怼着他,温尘气笑了:“你耍无赖呢?”
“就耍无赖了,你要怎的?”
温尘:“……”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行,你厉害,我服了,我走还不行吗?你们主仆情深,你俩行,我惹不起我躲得起,我走了。”
风君安拽着他:“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话我怎么这么别扭呢?我们这是纯洁的主仆关系,什么情深清浅的,你会不会说人话?”
“你想咋的啊?我说的不是人话,那你办的还不是人事儿呢?想打架啊,老子奉陪。”
“打就打,谁怂谁是孙子。”
两人拉拉扯扯的出去打架了,留下目瞪口呆的一院子奴才。
大王子妃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今日之事谁都不许传出去,否则杖毙了。”
奴才们
马上求饶,他们指定不能说的。
大王子妃逃也似的回到房间里,想着刚才她做的事儿,简直羞愤欲绝,她鬼迷心窍了吗?
抱着奴才的腿求她,简直太丢脸了。
不知道小安子能不能打的过,不会有危险吧?
被她担心的风君安,跟着温尘蹲在台阶上,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