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挺爱凑这个热闹的。
两人自己决定好了,白晋禹一言不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
就在此时,妙计妙招拎着白菲菲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都是一头雾水,“这女的有双胞胎的吗?里面不是有一个?”
妙计叹息,三少奶奶这个脑回路,总是跟别人不一样,正常人不是应该想着,人怎么逃走了吗?
元婳也被带歪了:“真是呢,竟然是双胞胎,厉害了,不过我也生过一对儿,我家团团圆圆可是长的很像的,我都分不出来,我也更厉害。”
白晋禹扶额,”有没有可能是白菲菲跑了呢?”
“卧槽,你竟然敢跑?把姐当傻子呢,姐能不防备你?这方圆十里地都是姐的人,你能跑哪儿去啊?”
白菲菲不说话,只是怨毒盯着她们,她的那些招数对男人有用,对女人就不行了。
除非这俩女的有魔镜之癖,真是晦气。
“是个人才,她勾搭我姐夫,就是想让姐夫出来,她好逃走呢,哎,你说说,人家这脑子咋长的呢?就是聪明。”
“这是狡诈,幸亏咱多防着一手,要不然又被她得逞了,差点儿骗了小安子呢,这个仇咱得报了。”
“怎么处置她?弄死吗?太便宜她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罪过罪过,不能杀生的。”
霍英武摸着下巴道:“我觉得这些女的无非就是想要一个一辈子守着她们的男人,其实也简单啊。”
“怎么简单了?男人一刻看不住,就想去花花,真的能一心一意?我不信。”
元婳都不信,白晋禹也不能说表忠心啊,丢脸不说,她也不信啊。
霍英武道:“男人有钱就变坏,她还专门挑有钱,读过书的,琴棋书画风花雪月本来就是浪
漫的事情,环境就不行。
她要是找一个农夫,穷的叮当响,大字儿不识一个,整天就是下地干活儿,回来吃饭,晚上睡觉造娃娃,一个村儿找不出一个识字儿的,大家都一样的穷,哪儿会有那么多幺蛾子?
你信不信,把她丢这种地方,绝地能实现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理想。”
元婳佩服道:“说得有理啊,有理。”
白菲菲慌了神:“你想做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敢?”
霍英武哈哈大笑:“我恶毒?你破坏人家家庭,彰显你们的魅力,怎么不说自己恶毒?风家好好的家都快被你拆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恶毒?
人呐,从来都只看别人脏,看不见自己一身泥。
刚夸你聪明,怎么又犯蠢了呢?你现在应该求求我,而不激怒我。
本来想在西北找个穷山旮旯,现在决定送你去大金吧,那里的牧民更忠心,方圆百里,除了你们一家子,就是牛啊,羊啊,马啊的,再多就是狐狸,土拨鼠等等可爱的小动物了,是不是很期待?”
“你,你让我死了吧?”
“那可不行,造杀孽会遭报应的,我可不能沾你的血,晦气。”
白晋禹默默后退几步,最毒妇人心,幸好他一直恪守底线,从没有花花肠子,否则结局不敢想。
元婳最佩服霍英武这么多损点子了,总能正中要害,多冷酷的人都有她的软肋,白菲菲也是倒霉,怎么跟她顶撞?
霍英武继续打击她:“姐,姐夫,你知不知道草原人为什么格外热情啊?你随便找一个蒙古包,都会留你吃肉喝酒,最好的都给你,甚至媳妇儿都给你睡呀。”
白晋禹:“这个你就不用说了的。”
霍英武道:“好,不说这个,反正就是热情,招架不住的热情呢。”
元婳道:“听说过,回
头去见识见识。”
“还是别了,太偏僻了,方圆几百两不见一个人,常年就是一家子,最多三五人家,就是放牧伺候牲口,会说话的都没有。
换成是你三五年不见一个人,来一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