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不敢打扰他。
灼华拿着他落下的披风,送过来道:“先生,您的披风没有拿。”
“多谢。”
元玉良接过来,打赏了一个银锞子,趁着这个机会,灼华露出自己原本的脸,问道:“先生,您还记着自己害死的那个女儿吗?”
元玉良心中大震:“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眼神一黑,再次回神,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元玉良像是做了个梦一样。
转身问小厮:“刚才那个送披风的丫鬟呢?”
小厮茫然:“没有人来啊,世子您的披风奴才拿着呢,没有落下啊。”
元玉良从心底冒出凉气,曾经遗忘的记忆又冒出来,吓的他站都站不稳,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个女人的可怕之处。
“世子,您没事儿吧?喝多了吗?”
“回去。”
小厮伺候他上马车回去,他们离开,灼华从阴影处走出来,元玉良不放心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了灼华,微微一笑,冲着他挥挥手,笑的纯真又无辜,俏皮可爱,又美的惊人,却也美的诡异。
“停下来。“
元玉良慌忙下车,可是再次看的时候,那里什么都没有,又是幻觉吗?
“世子,您怎么了?”
“没事儿,回家。”
元玉良嘴上说的没事儿,上马车都差点儿摔了,让小厮很是意外,一向从容镇定的世子,怎么如此失态?
元玉良想了很多的心事,回到府里,他的夫人宋夫人迎上来,端庄贤惠,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喝点儿醒酒汤吧,都聊什么了?这么晚
,堂弟那人可真不懂事儿。”
元玉良任由她伺候着洗了手脸,褪去外衣,屏退下人,他回神,看着宋氏的眼神满是冷意:“当年,你说孩子失足落入水井夭折了,你是不是骗我的?”
宋氏心中一惊,短暂的失神后委屈道:“哪儿有啊?妾身怎么敢骗世子呢,尸首都派人看过了的,小孩子调皮,三四岁正是活泼爱动的年纪,几个奶娘都看不住,才出了意外呢。
妾身怎么会容不下一个庶女呢?长大了一份嫁妆打发了,又不需要养在妾身身边,世子你现在怀疑妾身,妾身真的是满身的嘴都说不清啊。”
元玉良不错眼看着她,哪怕她的表情无懈可击,没有和以前一样被她蒙骗,淡淡道:“我看到那个孩子了。”
“什么?不可能?”
宋氏也吓一跳,“世子开什么玩笑呢,你怎么肯定是咱们家孩子?万一是骗人的呢?”
“不,她长的和我很像,而且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问我,为何丢掉自己的孩子,为何丢掉她。
不管你说的多么完美,人没死,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宋氏,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宋氏珉着唇,眼底闪过怒意,最终忍耐了,问道:“那么世子你想如何处理?现在追究妾身的罪责也不是最重要的,你怎么没把她带回来?”
元玉良闭上眼睛,一脸疲惫,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你回去吧,此事我来处置。”
宋氏也没多留,回了自己房间,他们夫妻分房睡已经很多年了,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
元玉良也没有纳妾,只守着宋氏一个世子夫人,说不清楚是爱还是不爱。
宋氏回到房间,才手脚不受控制的颤抖,眼神凶恶:“她怎么还活着?真是妖孽,怎么都弄不死她,她怎么还敢回来?”
宋氏的噩
梦也是那个孩子,大火烧死过,推进池塘里淹死,甚至吊死了一天一夜,可是她还能活过来,动手的下人都给吓疯了几个。
她不是人,跟她那个来历不明的娘一样,都不是人的。
最后宋氏没法子,才让人贩子带走了,孩子的尸首也给元玉良看过的,可是没等埋葬,又活了,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