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
众人脸色古怪,这家伙阴魂不散的,哪儿都有他啊。
“没什么,一些皮草。”
“皮草?他送皮草给谁啊?”
温窈冷笑:“给公公你的呀,你这么虚,这日子不好熬的吧,难为你还能一直盯着我,真是辛苦你了。
来人,给公公穿上,就说是大金人讨好李公公呢,皇帝身边的红人,这么忠心的公公可不多见。”
陈子英抓着帽子就要给他戴上:“来,李公公,熊皮帽子,戴上耳朵冻不着,我跟你讲,这边境的天气,外面转一圈,耳朵能冻掉了的,你还不觉得疼,到时候可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杂家不要,还是送给皇上吧。”
“皇上待在京师,有地龙,有上等的金丝炭火,能冻着他的吗?你也不怕皇上捂出毛病来。”
“杂家真的不敢要的,陈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还有事儿,告辞啊,你们聊。“
忙不迭跑了,陈子英冷笑:”什么玩意儿?狗肉上不得席面,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改,欠收拾。“
温窈已经披上了熊皮大氅,真的很暖和,只是也很重,压的她肩膀差点儿垮掉,但是也有一股浓浓的温暖感觉,感觉好多了。
“王妃,您真的收了?”
“对我有用,人家又送来了,我为何不穿?好像我怕他似的,敢送我就敢要。”’
“王妃,您是这个。”
陈子英佩服,伸出大拇指,当初韩元帅做事儿都不敢这么高调,收敌国的东西更是避之不及。
李振回去就打听清楚了,当年崔瀚当驸马的时候,就对睿王妃很照顾,现在又送东西,两人是不是一直有联系啊?
李振阴谋论,越想越觉的可疑,就给皇帝写信,睿王妃竟然和大金皇子私下往来,事情很严重,性质很恶劣,请皇上早做准备。
他不知道,小皇帝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李
振一封信给搅和了,气的在早朝上让所有臣子看,“睿王妃她到底想干什么?一次次的挑战朕的底线,她把朕当什么了?”
“温昭,你来说说,你大姐姐是不是不管你们两家人了?大金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
温昭道:“这信上不是说了,是熊皮大氅的吗?大金人就给了这个啊,还是直接丢在城门门口,并非是私下赠送。
皇上要是觉的不放心,亲自写圣旨问我大姐姐吧。”
“好,朕这就下旨,请睿王妃给朕一个解释。”
内阁阁老们也无法为温窈求情,只要默认了。
八百里加急,十天之后,温窈收到了皇上质问的圣旨,温窈写了奏章,语出惊人,皇上要是不信,不如御驾亲征吧。
御驾亲征?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她打的这个主意,把小皇帝给弄到边境来镇守。
“送给皇上看,你休息好了再上路,别累死了,或者让别的信差去送,赏他五十两,这孩子也不容易。”
信差不到二十岁,稚嫩的脸上布满了冻疮,还有皴裂的口子,一双眸子依然清澈,温窈就动了恻隐之心。
这些将士们都是好样的,信差最辛苦,酬劳也最低,温窈随手赏的钱,能改变他的一生。
“多谢睿王妃。”
信差喜极而泣,睿王妃真是好人啊,从来没有人把信差当人看,睿王妃却赏他钱,证明了他的价值。
“下去吧。”
温窈也给家里写信,准备着一起来边境,可以暂时安顿在灵州城,那里离着几百里,相对比较安全。
信使走后,温窈找来沈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