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
宾主落座,他们
主要和元婳寒暄,毕竟元子轩也是这家的主子,不是客人,倒是元婳才是客人。
元婳酒量很好,来者不拒,很是豪爽,让靳辅仁连连夸赞:“不愧是上战场的女中豪杰啊,真是不一般。”
“既然我这么不一般,靳大人喝三杯吧,相见就是缘分,咱们几千里相隔能见一面,可是大.大的缘分,必须干三个。“
“好吧,我喝。”
靳辅仁苦着脸,硬生生喝了三杯酒,脸颊已经泛红了,有些上头,反观元婳没事儿人一样,想灌倒她,他们全家人都不够看。
靳辅仁赶紧说正题:“不知道郡主和二公子此次来,所为何事啊?总不会单纯的认认门吧?”
“那是不会的,谁也没那个闲功夫,前几天刚打一仗,把大金人杀退了,这才有空来看看的,有我们在,大金人迟早滚回老家去。
今天来是给郡王爷通个气,让他有个准备,你看,他二十年不曾回去,只拿着俸禄不干活儿,朝中人手紧张,宗亲现在也都得当差的,皇上的意思,是让世子元子墨继承爵位,他就安心在这儿过自己的日子吧。”
“这不行的。”
临淮郡王脸色大变,酒杯都碰倒了,他只是中年,怎么着也能活二三十年,不能做郡王,谁会尊敬他?
从来都是上一辈过世,才会传下爵位来,就像是皇上和太子一样,皇子不驾崩,太子能继位吗?
这是权利之争,亲父子也得反目的。
靳辅仁示意他稍安勿躁,“郡主,在下在朝中也有不少朋友,好像没有这个风声啊,郡主不会是听错了吧?”
元婳面不改色道:“朝廷最近忙着打仗呢,确实顾不上,不过我是这么想的。”
锦娘忍不住气道:“你这个想的?你还能做了皇上的主吗?”
“
闭嘴!”
靳辅仁呵斥她,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尽坏事儿。
“郡主,她妇道人家,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元婳脸色冷肃:“我也是妇道人家,大家都是女人,为何我要惯着她?这位……小妾真是厉害啊,一个郡王,一个州牧大人,都护着你,怪不得这么骄纵。
可惜啊,有那公主心没有公主命,你骄纵也看看对谁了,本郡主很不开心,跪下,自扇耳光,我不喊停不许停下来。”
锦娘:“……”
眼泪滚滚落下,“郡王爷,妾身再也不敢了,你可要救救妾身啊!”
“狗改不了吃屎,白天就教训你一顿,看来是不够的,你还敢顶撞本郡主,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让本郡主亲自动手,你这张勾搭人的脸别想要了。”
靳辅仁道:“郡王爷啊,这就是你不对了,女人不是这么疼的,赶紧的,跪下,给郡主请罪啊!”
锦娘只好跪下,哭唧唧的赔罪:“对不起,郡主,是妾身的错,妾身再也不敢了。”
“我不要听你认错,要你自扇耳光,你聋了吗?”
元婳可不是好敷衍的,让她知道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啪啪……”
锦娘看临淮郡王和靳辅仁都不帮自己求情,知道躲不过去,只好自己扇耳光,只是力道跟蚊子咬似的,还哭唧唧,像是多委屈,多疼一样。
元婳没有搭理她,为的是羞辱他,也是给那俩人看的,她元婳不是好脾气的。
“咱们回到刚才的话题,郡王爷要是为了家里好,主动上折子吧,反正爵位迟早要传给世子的,早点儿传下去也省心了。
子墨世子现在在盐运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