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男人砸去,这一下直接砸在了他的下巴上,只听到清脆的断裂声,他的下巴被瞬间拉长。
那个陌生男人挣扎着向外面走去,但没走几步就跌倒在了地上,只能用爬的。
岑逸见地上的男人并没有死,只能再次举起石头,这一次他瞄准了对方的后脑,用尽全力砸了下去。
地上的男人已经不再挣扎了,岑逸扔掉石头瘫坐在地上,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去看那颗已经被砸扁了的脑袋,就这样看着书房的天花板坐了好久。
突然,他想起另一个男人,看向沙发时那人早已不见,他用尽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客厅的门和院子的门都是开着的,此时正有人从大门口探头往里面张望,岑逸放弃了追出去的想法,他回到了小月的身边,但屁股刚着地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已经精疲力尽了。
岑逸醒来时已经身处医院,他的右腿和两个手掌已经打上了石膏,门口的警察见他醒了便走了过来。
“你终于醒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也是最让警察疑惑的地方,户籍系统里竟然没有这个男孩的信息,还有案发现场的那个女孩,警方也查不到她的名字。
“岑逸。”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警察一愣,但听姓氏这个男孩应该不是死者的亲属,但无缘无故一个男孩为什么要杀了那个男人?
“你可能误会我了,我问的是你和两个死者分别是什么关系?”
“两个...两个死者?”岑逸死死盯着面前的警察,他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是啊,两个死者,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小女孩,这两个人你都不认识吗?”
之后便是一系列的庭审和判决,因为岑逸年仅十岁,量刑上存在很大的争议,不久后经过心里检测他被送进了爱德华精神病医院,这家医院实际上就是一个监狱,只不过在关押的基础上,这里还能提供治疗服务,考虑到岑逸的年龄,法庭还是希望他能治好自己的心理疾病,重新回归社会。
当然,单论罪行的话岑逸绝对是要一辈子待在那里,不过考虑到他的贡献,法庭为他酌情进行了减刑,也是在法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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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是一个跨国人口贩卖组织的区域代表,曾参与贩卖人口超过了五千人,所以他等于杀死了一个犯人口贩卖罪的罪犯。
到最后岑逸都没有见过小月最后一面,他只知道那天晚上小月就死了,死亡原因是窒息,是那个陌生男人掐死了她,但当时太混乱,冲进书房的他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小月的葬礼由社会福利机构代为举行,他只知道小月被埋在了郊区的公立墓园里,之后他便进入了爱德华医院,一边接受精神治疗,一边继续接受警方的询问。
那年冬天,再审开庭的一周前,一个陌生的警察找到了岑逸,在爱德华的会面室里,他拿出了一个打火机,上面雕刻着狼头图案。
“你一直说当晚还有一个人侵犯了死者,对吗?”
岑逸看着那个打火机,仔细回忆着那晚的经历,在那张书桌上,好像就放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打火机,那绝对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因为死掉的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在书房抽烟。
“你在哪里找到的这个打火机?”
“沙发下面。”
一丝一缕的记忆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岑逸记得在自己砸下第一次时,沙发上的男人在挣扎着向外爬,就是那个时候,他将打火机掉在了地上。
“没错,这个打火机就是他的,就是他的!”岑逸激动地站了起来,身后的看护员连忙将他按在椅子上。
“我们的确从上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