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我叫岑逸,你叫落月是吗,那我叫你小月可以吗?”
女孩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小月,你是从哪来的?”
女孩摇了摇头。
“不知道吗?是不是失忆了?”
女孩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岑逸对此一脸疑惑。
“他是你爸爸吗?”女孩突然开口了,岑逸惊喜地看着她,连忙摇头否定。
“不是,他不是我爸,是他收养了我,你应该也是被他收养了。”岑逸脸上带着笑容,尽量想让自己看起来友好一些。
时间像往常一样一天一天过去,小月被分配到了隔壁的房间,和岑逸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小月的到来不仅给他带来了一些乐趣,就连那个男人回家的时间也比平时多了一些,这一度让岑逸产生了错觉,或许这个男人真的已经将小月当作了自己的女儿?
不,绝不是那样!岑逸很清楚,世界上最难改变的就是人的本性,而那个男人的本性就注定他不可能将小月当作自己的女儿。
男人不在家时,两个小孩就会一直待在阁楼上,那里有很多玩具,是岑逸最先找到的,似乎是之前房子的主人留下的。
小月对那些玩具没有兴趣,她更喜欢听岑逸讲述房子前面那条街的故事,醉醺醺的男人、清晨浓妆艳抹从出租车上走下来的女人、骑着自行车的送奶工,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故事,岑逸能将它们讲得和真的一样,更加神奇的是,那条街上每出现一个陌生人,岑逸就能讲出一个新的故事。
“你在这里多久了?”小月问岑逸。
岑逸低头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相当精准的时间。
“一年零一百四十五天。”
“那么你是从哪里来的?”
“北边,我只记得那个方向,像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到这里了。”
有时,岑逸会带着小月走出房子,甚至走出那条街,去南边的公园,去西边的广场,看垂钓的大爷,看清扫落叶的环卫工人,他们会端坐在公园的椅子上任凭时间流逝,看太阳从头顶一直落下,看对方被橘色光芒照亮的脸,看对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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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被拉长的背影,不知不觉间,岑逸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孩,他不知道对于年仅十岁的自己这算不算得上是爱,但他认为这种感觉和电视里一样,既然电视了把那称为爱,大概自己的也是爱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起初男人隔几天会回来一次,到后来男人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几乎每个傍晚那辆高档轿车都会准时停在门前,而小月会准时在门厅迎接男人,将他手中的公文包放在柜子上,挂好西装,并为他准备好拖鞋,给岑逸的错觉是,她就像一个等待丈夫回来的妻子,尽管两人的年龄相差超过了三十岁。
今天男人和往常一样准时回来,一直到夜色降临,房子里恢复了平静,岑逸被尿憋醒,他推开门沿着墙向一楼的卫生间走去。
要去往卫生间,就必须要经过书房,那个男人平时都会将书房锁上,岑逸从来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书房的灯亮着,那个男人总喜欢整夜开着灯,透过门缝可以听到交谈的声音,男人似乎正在打电话。
“那个女孩吗?如果拿不到我应得的,你们永远也见不到她。”
岑逸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他认为男人说的就是小月。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以为你的威胁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就来杀了我,你以为这个国家的警察都是摆设?”
岑逸将脸贴近地板,想要看清楚书房里里面的情况,但缝隙太小,什么都看不到。
男人挂断了电话,随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