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席如年的质疑,封景渊有些无语。
“你不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宁儿肚里的宝宝是人胎。我是元君,是神明,只是本体是狐狸而已。”
看在席如年是晏宁亲表哥的份上,封景渊没有跟他生气。
席如年哑口无言,他是真的破天荒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你和宁儿,我是说宁儿知道你的身份吗?”
好奇心太甚,席如年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封景渊笑了笑。
“我和宁儿是前世夙缘,我一直在等她的轮回,这下你放心了吧。”
封景渊难得的好脾气,向席如年作着解释。
这些话都被早已醒来的晏宁听到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房间里的席如年,眸里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席如年是她母亲的亲侄儿,是她亲舅舅的儿子,她母亲娘家的亲人。
晏宁起身扑进了席如年的怀里,果不其然真正的席如年身上有她母亲身上的味道。
“好香!”
席如年向来不与人亲近,在家的时候其他兄弟要搂抱他,他都会把人给推开。
现在晏宁扑进他怀里,还把眼泪糊在他衣服上,这让席如年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安慰一下宁儿,我让你抱,你就抱。”
虽然心里面醋意很浓,但封景渊还是让席如年安慰晏宁。
他知道晏宁此刻需要家人的温暖!
毕竟席如年我是晏宁母亲的亲侄儿,是她的亲表哥。
“宁儿,乖,不哭了。”
越劝,哭得越凶。
晏宁直接嚎了起来,想起席蔓一生的不平遭遇。
她就为席蔓叫不平!
“为什么席家有这样的禽兽,我母亲是他的亲侄女,他为什么要把我母亲赶尽杀绝?”
母胎二十四年的单身狗,席如年没哄过女孩子,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晏宁!
“哥哥,我们把那禽兽收拾了好不好?他太坏了!”
晏宁梨花带泪的脸,让席如年看得心疼。
看着眼前眉眼,长得像奶奶的晏宁。
想起到晏宁的母亲是他的姑姑,是被席安志给害死的,他怒红了双眼。
“宁儿,放心,爷爷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混蛋,我爸也不会放过那个混蛋。”
“我们不会让姑姑枉死,我们不会让禽兽的奸计得逞。”
晏宁哭得很伤心,哭了眼睛,眼泪都哭干了,嗓子都哭哑了……
封景渊在旁看得心疼,他把晏宁揽回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
“放心吧,有你夫君在,不会便宜了他。”
三人合计一番后,当天晏宁就办了出院手续。
封景渊变身成了一手机挂件,跟着晏宁和席如年重新回了席家。
席安志见席如年带着晏宁回来了,他神色有些复杂。
席如年像没事发生般,恭敬的向席安志唤着。
“二爷爷好。”
说完,席如年便拥着晏宁进了内院。
本以为撕破了脸,今天席如年会找上门闹的。
结果席如年不愠不火的上门,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让席安志一时心里乱了阵脚,他派出去的人,昨晚一夜未归。
他知道席如年昨晚抱着晏宁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他没有查到行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