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邹正常就到了矿山,看着郑八斤真的带来了两台挖机,心里别提有多高兴,笑着从摩托车上下来,说道:“知道你回来时,一定没有时间去乡政里骑车,就帮你骑来了。”
郑八斤还真是忘记了这一茬,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来得正好,去街上采购几件衣服,还有三个师傅的被子。对了,再弄一把切锯。回来的时候,召集几个工人,搭两个棚子给他们住。”
“你是说,除了两个挖机师傅,还有那辆货车,以后都会留下来。”邹正常听后大喜,说道,“我马上就安排人搭棚子,干脆一次性多搭几个,至于买衣服和被子的事情,我马上就去办。对了,衣服统一成什么颜色?”
“黄色吧!这样看起来,跟我们的矿更接近,代表着矿产源源不断。”郑八斤随口说了一个颜色。
“不会吧,如果到时候和铜矿无法区分,万一出现什么危险之类的,比如说,挖机师傅一不小心,把工人当成是矿,一斗给埋了。”邹正常有些担心地说道。
谁说铜矿一定是黄色的了?郑八斤默默吐了个槽,不动声色地问:“那你说说,什么颜色好?”
“绿色呀!代表着生机盎然。”邹正常说道。
“行吧!”郑八斤点了点头,心想,这些小事,就由你作主好了,只是,别人不骂你就行了。当然,如果挖机能把工人当成松树给埋了,只能说明他们眼瞎。
邹正常大喜,忙着去安排人搭建木棚,自己亲自去街上买衣服。
郑八斤交代刘敢,把车子开进了工地上。
经过挖机二次碾压,空车已经不会下陷,很快就开进了矿区。
郑八斤带着王春城和刘春生,开着两台挖机,一前一后,向着西边开路。
两人奇怪,挖机不第一时间挖矿,怎么开始修路了?但是,不好问,只要有活干,有钱收,就满足了,何必在意干什么。
工人们也开始来上班,看着两台机械干了起来,不由得有些危机感,是不是以后自己无用了?
郑八斤看着他们,笑容满面地说道:“大家来得正好,从现在开始,暂时不用挖矿,先把挖机前面的树子砍出一条路来,方便挖机操作。”
人们顿时大喜,提着斧子就砍了起来。
这时,刘敢把货车停在了空地上,正要问郑八斤他干什么?
郑八斤当然不会让他闲着,让他带两个人,先把砍下来的树木,找一个空地放起来等到水分风干,就可以直接拉到十里村,做烟熏肉的柴就不愁了。
刘敢总觉得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但是,也没敢反对,而是叫上几个人,开始干了起来。
工人们自然很乐意,热火朝天的地干了起来,有的还主动回去拿斧头、绳子之类的工具。在野外工作,总比地下来得实在,既安全,又卫生。
郑八斤亲自带着一个人,提了两包石灰,在挖机前面撒线,一路向西,开山斩棘。
……
邹正常把人安排开始搭建木棚子,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往下鱼乡赶去。
走了一段路之后,发觉不对劲,自己不是矿长吗?郑八斤只是一个管理者,怎么使唤起自己来?好像弄反了一样。
想着一切都是为矿山的未来,人家郑八斤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找来两台挖机,真是帮了自己大忙,也就没有过多去想,而是真的去买东西。
就在昨天,郑八斤走后,邹正常突然想回乡上一趟,发现郑八斤连摩托车也开走了,就想着,他可能要几天才会回来,就拿着另一把备用钥匙,当时,郑八斤放在了工地上,就是为了方便他使用着。这会儿,刚好可以把车骑回来。
说来也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