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包扎一下伤口,血流多了一样会死的。”
郑八斤呆了呆,接过手绢,从前面包到后面,在后颈上打了一个蝴蝶结。
小姑娘说了声谢谢,客气地说道:“对了,请问壮士高姓大名,小女子名叫婉清。”
两人就这样交谈着,完全忽略了别人的存在,更是把陈无志当成了空气。
陈无志有些难堪,但是,也没有生气,沉声说道:“把这几个混子带走,送到警所里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老人,还打伤了小姑娘,眼里还有王法吗?”
几个男人走了出来,抓起了五个混子就走。
马继富回头瞪了一眼郑八斤,但是,并不敢动的样子,乖乖地跟着往南走了。
人们开始叫起好来,这一波,算是陈无志抢了风头,真有人把他当成了大侠,当成了好人。
郑八斤并不理会这些人何去何从?连小姑娘也没有正眼看陈无志一眼,而是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挑起担子,和郑八斤边走边聊,一起走过高兴客店。
陈无志气得咬牙切齿,差点把郑八斤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骂了一遍。
同时,暗骂这个叫婉清的小姑娘:总有一天落在老子手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个老人却有些茫然,不知是要谢陈无志,还是要谢那个高大的年轻人?
陈无志向两个老人点了点头,自觉无趣,快步离开。
十多分钟后,他从另一条巷子绕到了大街上,找到了马继富等人。
一群人早就在街边的一棵大树下等着他,看着他到来,忙着站了起来,问道:“老大,现在怎么办?”
“哼,先回去吧,我就不信,这小子会一直神气下去,总有一天,要让他跪在老子面前。”陈无志咬牙切齿地说着,双手紧握成拳,手指差点就嵌入肉里。
“老大,是我办事不力,差点坏了大事,我愿意接受处罚。”马继富突然就跪在了陈无志的身前,原来,他们竟然是狗吃粑粑—一伙(火)的!
“起来说话,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小子太狡猾,我都差点被他骗了。”陈无志想到了那天在大山上,看着这小子明明是个下不了手的人,怎么突然出手就那么重了,真是搞不明白了。
“说说看,是不是他在恶意收购火腿?”陈无志拉起了马继富。
“还不清楚背后的人是不是他,对方太狡猾了,我盯了几天,没有发现他收购。而那两个老不死的,打死也不承认,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两个老不死的,和他并不认识。”马继富把跟踪郑八斤的事情,说了出来,不放过每一个细节,连他买件什么颜色的内衣都一一道来。
而此时,大街的转角处,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正看着这一切,回头对那小姑娘说道:“怎么样,他们果然沆瀣一气,都不是好人。”
婉清点了点头,说道:“大哥,你真是聪明。”
“走吧,不要让他们发现,让他们继续演。”郑八斤说着,带着婉清向西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