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乐道,特别是城市里的第一批原住民,当时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到味道浓重的地下水道里打探的时间与花费的经历并不比现在这些军火商人少多少。
但是有些时候,多少还得要有些运气的成分,这或许并不是成事的关键,但不能否认它绝对是事情办成的巨大助力。
最后两人的计划分成了两个部分,地下水道里面的情况多少由卡西亚来接管,他更擅长近距离武器的使用与拼杀。而卡拉则负责城市表面上的事情,狙击枪在地下水道被排斥得死死的,弯曲拐角没有规律的它们的确是需要视野与距离的狙击枪的大敌。
“刚才谢谢了。”卡西亚走出卡拉房间的时候说。
“不用,我可不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失去你这样一个有能力的盟友。”卡拉还是那样满不在乎的声音,“记得拉上门,明天你可是要去当老鼠的人,好好休息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卡西亚回到房间却完全没有了一点想要睡觉的感觉。他下了床,双手撑在地面上不知道一直持续做了多少个俯卧撑,脸上的汗水滴落下来,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积成了一滩水洼,浑身冒着蒸腾的热气。
“好累。”他说,手臂与腹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重新躺回床上,身体确实累了,但是精神却变得更加欢呼雀跃起来。他的眼睛睁得很大,昏黑的房间里,不展开十字瞳孔,却也能看见一点点天花板上极其模糊的轮廓。
镜子里的那张脸果然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卡西亚闭着的眼皮里面,眼珠子正在晃动。
好像快整夜未眠,到了不知道多久的时候,卡西亚猜测是要到清晨的那段时间,他睡了过去。
然后可能是不到三个小时,早上八时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音。
不是叶捷琳,是卡拉,随即他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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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丁与身边的三人沉默着脸,上面是惋惜,是悲伤,他们在此又失去了一名队友。沙漠之旅让他们第一次明白了队友的情谊与重要性,而当下又再次让他们知道了生命逝去是多么痛快流利与无常,也许下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指不定就是他们自己了。
花钱买来的情报很准确,防守人数只多出了一个人,这绝对是可以接受的范围。而且他们进攻的时机也掌握得相当巧妙,在所有人的疲惫与惊慌失措之间,作战本来应该朝着他们的计划一步步进行。但是当敌人里面也有一个人突兀亮起了金色十字瞳孔的时候,他们也在那个时候乱了阵脚。
临时反应力与判断力,这些都是他们在军部学校里学不来的。任务的无常与突发性是学生们死亡,名字被写进损耗名单里的主要原因。他们将手术者看得太特殊,因此栽了跟头。
剩下的四人不可能搬走尸体,只能让他较为整洁并安静地摆放在这里。遗嘱都已经被军部学校收了回去,他们能做的只是在尸体上多撒上几层用来防止尸体过早腐烂的石灰,这样可以让尸体多放几天,不至于提前被无处不在的老鼠啃食了干净。
然后他们开始搬运弹药与枪械。放在一旁的保险箱子被古斯丁暴力破坏掉,里面堆叠起来的纸币也全部被他装进帆布袋子里。
“队长,快过来看看,我们好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这是克里琴斯在说,他身上的发黄纱布上沾染了点点喷射状的鲜血,那是从被他割破颈动脉的人身上溅射到的。
所有军部学校的学生,毕业以后都可以去当一个解剖医生,很出色的那种。这是他们几个最爱打趣的话,因为除了一些专业的医生,能如他们那样去了解人体结构的人,除了一些艺术家,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古斯丁拿着鼓起来的袋子走了过去,克里琴斯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指着被藏在弹药箱子下的空腔,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