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哐当”一声,颜玦手里的斧头掉下来,他闷疼一声。
“福宝,咋回事你?你怎么可以打人?”
他们进来恰好就看到她用棍子打人,还贼大力那种。
“不是,不是,爹,娘……”福星儿回头看,就见福老二他们走进来,她嘴巴张了张,心虚得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福婆子过来一把抢掉她手上的棍子,“阿玦是客人,你怎么可以打人。”
“不是,不是,娘,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福星儿解释无力。
“阿玦,你咋样了?这丫头平日被我们惯坏了,你疼不疼。”
经过这几天相处,福家人对颜玦印象挺不错,性子清冷话不多可眼里都是活,会帮着做事,是挺实在的一小子。
颜玦摇摇头,“不碍事的。”
惜字如金似的,仅仅几个字就坐实她的错。
目光掠过她时,眼底饶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眼神挑衅味浓得很。
这小子,茶味挺浓的。
竟然给她来阴的。
“不是,爹娘,你看看我什么样子!都是他害的,他害我变成这样,我能不打他嘛。”福星儿委屈巴拉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这幅面容把二老吓了一跳,方才只顾着她打人都没注意,这被咬成什么样了。
福老娘紧张得不行,“得赶紧去看大夫才是,可不能挠要,不然你那漂亮的小脸就得毁了。”
没想到她的小心肝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又心疼又好笑咋回事。
“有,我去看郑大夫拿药了。”
“咋回事呀你?让你别往山上去,那儿蚊虫多你就不信,瞧瞧你什么样了,疼不疼呀?”福婆子嘴上指责着,表情流露的是更多的心疼。
“娘,疼!都是他……”
福星儿指向罪魁祸首,话没说完就被截断了。
颜玦难得话多:“她不是被虫咬,而是捅了马蜂窝。”
“你还说!你还说!”福星儿捡起棍子还想打他,被拦住,“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至于变成这样。”
“福宝!你胆子肥了是不是,你还敢捅马蜂窝要不要命了。”福婆子往她手掌心打了几下。
确实该打。
平日里胡闹就算了,连马蜂窝都给捅。
还有什么事情她不敢做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他……”
福婆子不听其他辩解,只问:“你就告诉我,马蜂窝是不是你捅的?”
阿玦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她捣蛋了。
“是我捅的没错,可……”
可我只捅了一个,这小子捅了好几个害我呢。
“这就对了,你还赖在阿玦身上,还打他……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福婆子把她拉到一旁,觉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一番。
福星儿冤死了都,气呼呼地瞪着那边还在偷笑着的颜玦。
有见过绿茶婊,没见过绿茶男的。
头一次见。
她竟然败在他手上。
“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你再出去乱跑。等过一阵我去给你报名,你去学习点乐器修修涵养,别整天跟假小子一样往外跑,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福婆子叹了叹口气有点烦恼,虽然女孩子有独立思想不错,就怕这孩子思想独立过了头。
毕竟有些想法这世道若不容的,特别对女人,苛刻着呢。
这孩子还是需要多多管束,不能让她太放飞自我。
村长说为了提高村里女娃的素质从小抓起,村里开展了乐器课,专门让女孩子学的。
村里六岁的孩子就可以报名了,学费便宜得不要不要的。
一听到要学这些,福星儿一个头两个大,“行,我不想去。大不了以后我不往山上跑了行不行?”
她现在就只想着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