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消息?你去忙什么?”
话筒里的查理毫不迟疑的问过,郑建国想了想还没和他说自己毕业了,便开口道:“我已经通过资格考试,现在也和麻省总医院签过协议,过断时间我就会到他们医院实习,你也知道医生们忙起来是没有时间观念的。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帮我留意媒体上报道的关于发现油田或者是页岩气技术突破的消息,当然还有可能是哪个国家准备要增加石油开采量这些,比如那边的苏维埃,他们的储量可是和中东那边半斤八两。”
经过这段时间对石油的关注,郑建国知道了毛子的石油工业开采历史可以追溯到1873年,要比西方石油技术现代化还早4年的时间,单是1880年的巴库郊区便分部着两百多家炼油厂,而在这些工厂的上游更分布着数以千计的油井:“要是毛子那边全力以赴的开工,咱们就该平仓了——现在要注意的就是他们。”
查理表面上的身份是个期货交易员,和卡莎娜吹的经纪人身份还是在沾了郑建国的光后转正的,至于在经过一年不到的时间后成为大客户经理,这也并不是他对于市场的敏锐带来的晋升,同样也是因为后者的大笔投资才跟着喝了口汤,成为交易所里最闪亮的那颗星。
事到如今查理手中也握着不少的资金量,这同样是郑建国那闪亮到刺瞎眼的回报率带来的,所以一直私下研究郑建国投资思路的他这时听到,也知道这个要求是自己无法拒绝的:“这个没问题,我会注意。”
“未来几天我要到外地一趟,大概三四天的时间不在,有事你用寻呼机呼我吧。”
电话另一头的郑建国报了自己的呼号,这个电话也就算是安排过,之所以想起要买这个玩意,还是因为这个东西属于麻省总医院的要求之一,所有医务人员人手一个,他这会儿虽然还没报到,就当做是提前接触了。
在1980年的时候,寻呼机并不是个新鲜事物,相反是早在二三十年前就有了雏形,直到进入七十年代后电子技术发展将原来的砖头体积缩减到了半个巴掌大小,当然价格上面依旧是价值不菲,200美元到500美元的都有,算得上奢侈品范畴。
吃完喝完打扫过又准备完,第二天郑建国到了学校里找到费舍尔教授,才发现队伍里面好似少了个熟悉的人影,不禁有些好奇:“教授,乌尔莉卡不去吗?”
“她说是家里有事儿请假了,回不回的来还不知道。”
费舍尔说着收起鼻梁上的眼镜抬头看了眼郑建国,白皙的面上露出了好奇之色:“你的发言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郑建国脑海中闪过乌尔莉卡是不是被别的实验室挖走的想法,只是下一刻就想起如果想跳槽的话,那参加过这次三月会议才有更好的资本去提条件才对。
毕竟现在世界上原子级石墨层的研究中心,可就在麻省的哈佛大学以及麻省理工学院里面,乌尔莉卡如果能够以哈佛大学代表之一的身份出席三月会议,这个资本可就算是实打实的了。
“什么方面的?要不要我帮你参谋下?”
费舍尔教授的性子和绝大多数的美利坚人那样直白,瞅着郑建国没有想说的迹象,便把心中的好奇给问了出来,后者也就点了点头开口道:“这段时间虽然忙着参加医学院的毕业考试,可没事儿的时候我也在想原子级石墨层上的某些问题,比如最直接的热力学涨落不允许任何二维晶体在有限温度下存在,那么咱们发现的原子级石墨层又是怎么来的?”
“嗯,这个问题——”
费舍尔满脸思索的点了点头,原子级石墨层的发现之所以震动了世界固体物理学界,就是因为它违反了热力学涨落的法则,颠覆了固体物理学界已经默认了几十年的认知,就像是正常人都在说有鬼却从未有人叫出来过那样:“你有什么想法?”
“我感觉它的二维结构是有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