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也说不定。
但随即，她就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暗道自己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这种几率，几乎等于零。
暮雪仙就站在洛水女帝的一旁，她看着远处的林长风，目光依旧冷清，但她的脑海，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团混沌，心神震撼之间，无数道思绪仿佛在不断交织，错乱无比。
“我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武脉的凡人，仿若一个文弱书生，可现在，他怎会变得如此强大？”
“是后来又发生的这种变化，还是从一开始，我就从未看透过他……”
想着想着，暮雪仙的心中已经充满了苦涩。
本以为就算她和林长风产生了一段因果，但两人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太初圣地圣女，注定要超越凡尘的人物，一个则是注定庸碌一生，无法逃脱生老病死的凡人。
这两个人之间，哪怕最开始有一段莫名的因果，可之后，却无产生任何交集的可能。
正因为如此，当年暮雪仙才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林长风，并且在面对林长风时，始终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超然心态，就好像看着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一样。
多年来，她一直都是这种想法，从未真正的将林长风放在同等看待的位置。
但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未曾看清过那个人。
或许，那个小丑，一直都是自己……
林长风的那张脸依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就连脸上的神情，都和当年如出一辙，但她心底面对林长风时的那种感觉，却是截然不同了……
这种感觉，夹杂着一丝疏远，一丝陌生，同时又包含了一种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情绪，无比复杂。
林长风刚才出手时的画面，仍然无比清晰出现在暮雪仙的脑海中，尤其是对方出手时的那种淡然随意，轻描淡写的气质，让她都有些微微失神，一颗冰冷沉寂的心产生了波澜。
“没想到最后关头竟然是你出现救了月曦，这一点，我确实不如你。”
“和你相比，这么多年来，我这个母亲做的差的太多了……”
暮雪仙目光无比复杂的看着林长风，不知为何，当看到林月曦被林长风保护在身后时，她的心中，竟然多了一丝莫名的酸涩。
她竟然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