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陆晋骑着方铭奕在暴打的时候,不了解情况的阮大能急忙走了上去拉住了陆晋打人的手。
当看清楚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时候,阮大能愣了一下,随即大声呵斥道。
“陆晋,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赶紧松开方知青!”
方铭奕在村里的小学教书,平时还是挺受尊敬的,阮大能不了解他的为人,先入为主就认为是陆晋错了。
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阮大能,陆晋非但没有走开,洋装站起了一下,随后又狠狠的坐了下去,一屁股做到了方铭奕腰上。
紧接着又是方铭奕的一声惨叫声。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阮家虽然在村子的最左边,那要是动静闹得大的话,估计下排的人都该过来。
“陆晋,你这是干什么呀,这是要出人命的!”
阮国强和阮国立紧跟着阮大能的步伐就来了,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陆晋,他们也是皱起了眉头。
看着团团把自己围住的人,陆晋不在意的笑了一声,掀起眼皮直视着阮大能。
“阮爷爷,你是不知道方铭奕这狗东西有多龌龊,他竟然大半夜的来敲我嫂子的门,把我嫂子吓得在里面瑟瑟发抖,你说不打他打谁?”
此时此刻的陆晋真是气坏了,当着阮家众人的面也说出了嫂子两个字。
而听完这话的阮家人,却没有去计较他话中的意思,而是听到了重点。
“你说方知青大半夜的来敲岁安的门?”
阮大能瞪得眼睛老大了,他想不明白一个文化人为何会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晋点头:“对,或者用句难听的话来说,是在踹我嫂子家的门,不信你们自己看看,门上还有他的脚印呢!”
方铭奕明日在村里的口碑名声都很好,阮家的人有些不相信陆晋的片面之词,扭头往岁安家的门口看去。
阮国强手里拿着个手电筒,关键时候也打开照在了门上,只见岁安家崭新的木门上多了一些带着泥土屑的脚印。
脚印很是凌乱,在他脚够得到的那一片,全都脏兮兮的,与之前的崭新截然不同。
看完门口的一片狼藉以后,阮大能哪怕内心有些诧异,也不得不相信方铭奕就不是个好东西。
瞧着还被陆晋压在身上的方铭奕,阮大能只觉得怒火中烧,胸腔里有一股火,蓦然升了起来。
只见他面色沉重,眼神黝黑似乎是蕴藏了什么风雨,一步步的朝着方铭奕走来。
当接触到他视线的那一秒,方铭奕莫名的就感觉大事不秒,撑着流着血的嘴唇,开始拼命为自己解释。
“阮爷爷,你听我解释,我今天上门只是有事和岁安说,并没有什么其他不轨之心,这一切都是误会……”
“呵,误会?有事情和岁安说?”
“老头子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和我孙女关系这么亲近了,竟然直呼我孙女的名字,误会会用脚踹门?我看你就是想找死!”
阮大能年轻时候也是个混脾气,又没读过什么书,骂人的话什么都说得出口。
只是后来二儿子有了出息以后,他怕影响儿子的口碑,才慢慢的选择磨去自己的性子,只是在此时此刻他也忍不住暴了粗。
怒气冲冲的骂完一句以后,看着仰着头还想解释的方铭奕,阮大能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扇了扇上去。
随着清脆的一声‘啪’,方铭奕还算白的脸蓦然出现了一个大掌印。
阮大能可不是陆晋,陆晋虽然蛮横,但到底只是一个没干过什么重活的小伙子。
可是阮大能不一样,阮大能干了一辈子的农活,那手劲可比一般人大的很,他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就把方铭奕打的头晕脑胀了。
“就凭你一个外来人也敢欺负我孙女,明天我就送你去坐牢!”
听着阮大能这咬牙切齿的话,方铭奕是真的怕了,心中也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