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国超则任劳任怨的拔着鸡的绒毛,然后又开始给鸡开膛破肚,把里面不能吃的都拿出来。
今天早晨没有出太阳,他的手同样也冻得通红,处理鸡的速度有些慢,但却从来没有指责过刘玲的一句不是,一直在任劳任怨的干着活。
刘玲和阮国超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不懂得心疼人的妻子。
自己把火盆里的火烧着以后,就烤了烤手,把自己的手烤得暖烘烘以后,她又屁颠颠跑道阮国超身边。
丝毫不嫌弃的用自己暖烘烘的小手包裹住阮国超的大手,等到感觉冷了,又松开阮国超,跑去烤火。
手烤暖了以后,又如此重复来给阮国超暖手。
阮国超其实是不需要的,他一个大男人受得住冻,扛一扛就过去。
可偏偏刘玲要用这种笨方法来帮她取暖,这会让他处理鸡的时间过长,但又不想拒绝刘玲的爱心。
于是就任由妻子去了。
等阮京州和岁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才一打开房门,满屋的就是鸡汤香味。
岁安揉了揉自己有些毛躁的头,睁着朦胧的眼神走出门,闻到香味,小鼻子动了动。
明明昨天晚上吃的挺饱的,可在闻到这香味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肚子饿极了。
“妈~”
岁安摇摇晃晃的来到厨房,父母正坐在厨房里烤着火,看见女儿进来,刘玲赶紧站了起来。
去拿自己放在边上装着热水的水壶,开始给岁安倒洗脸水:“岁安睡醒啦?快来洗脸。”
岁安拿着自己的毛巾,蹲到了水盆边,白嫩的小手摸着水,又洗了洗自己的脸。
“妈,你们去爷爷家里捉鸡啦?”
她昨天晚上才说的吃喝鸡汤,父母一大早就为她准备好了,岁安这心里顿时就被爱填满了。
被父母重视的感觉真的好好哦。
刘玲给她倒了洗脸水以后,重新回到了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上:“本来是打算去你爷爷家捉鸡的,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在咱们家院里看见了两只野鸡,就捉回来给你熬汤了。”
这野鸡像是约好了来似的,一只公,一只母。
刘玲省得麻烦,索性一次性全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