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捏了捏手里软弱无骨的手,语气又放柔了几分:“别撒娇了,现在青天白日的过往的人又这么多,我要是背了你,明天就得传遍村里,到时候一人一句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
现在时代虽然说先进了很多,不像10多年以前打的那么严,但还是得避讳着些。
这些农村老太太的思想很顽固,哪怕两人正在处对象,要是动作亲密一点,指不定被人这么说。
陆骁一个大男人倒是不怕什么,但是小哭包脸皮又薄又爱哭,他不想其他语言去重伤小哭包。
听着他这长篇大论,岁安只觉得有点迷茫。
她什么时候撒着娇要他背了?陆骁不会是又误会什么了吧?
岁安有心想解释什么,可是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不远处就走来了阮京州的身影。
阮京州穿的有些厚,远远的跑过来,一看见妹妹和陆骁,那人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步子放慢了些。
“妹妹,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家里饭菜都冷了。”
刘玲本来还放放心心地任由岁安自己出来,可是等她做完手头上的饭,左等右等不见女儿回来,生怕女儿会发生什么事,又赶紧让阮京州出来查看。
随着他的走近,陆骁也把牵着小哭包的手松开了。
二人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远远走来的阮京州。
“刚才有些冷,我就在陆骁家烤了一下火,可能是没看时间,劳烦哥哥出来找我了。”
岁安笑眯眯的看着阮京州解释道。
阮京州走到距离妹妹一步远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看着妹妹身上无碍,又瞧着陆骁手里提着的篮子:“天色也不早了,我妹妹我带回家,你先回去吧。”
陆骁点点头,哥哥来接小哭包,总比他送她回家好听多了。
陆骁把装着腊肉的篮子递给阮京州,随后看着岁安:“你跟你哥哥回去吧,等过两天天气暖一点,再来玩。”
岁安其实是想和他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的,但是又想到今天是过年,她也不好黏着他。
“行。”岁安应了下来。
陆骁又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雪天路滑,回去的时候扶着你哥哥,别摔倒了。”
陆骁这絮絮叨叨的话惹的阮京州有些不爱听,提着手里的篮子,朝他挥了挥手:“我的妹妹我会护好,赶紧回去吧。”
陆骁望了他一眼,随后又朝着岁安摇摇手。
互相道别之后,三人分开以后,阮京州扶着岁安慢慢向家里走。
而陆骁走出一段路以后停下了脚步,回头瞧着小哭包那慢吞吞的走着,略微有些笨拙的身影,眉头有些轻蹙。
他足足观察了好几十秒,直到拐角处看不见阮家兄妹俩的身影了,他才收回视线,眼神有些若有所思。
他就说刚才是小哭包在撒娇,瞧瞧,回去的时候大舅子扶着她,那脚底半点都没打滑。
不像刚才他扶着她走,走几步就要洋装滑倒一次。
望着兄妹俩消失的那个路口,陆骁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突然就笑了一声。
嘴里宠溺的喊了一句:“真是个撒娇精。”
又爱哭,又喜欢撒娇,这种性子要不是遇到他,村里其他汉子谁能受得了?
果然,他和小哭包就是天生一对。
夜色又深了几分,天空的小雪默默的下着,陆骁大步往前走,雪白的地上留下了一串串大脚印。
阮岁安一路有惊无险的被哥哥扶到家里,跨进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刚才和陆骁走的那一段路,明明她的脚底就像抹了油,走三步就要滑倒一次。
可哥哥来接她走后半段路,这剩下的半段路她不仅走的稳,还一次都没摔,这又是出于什么原理?
刘玲出门查看的时候,就瞧见儿子提前进了门,而女儿留在后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