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关这一声声老爷可谓是叫到了他的心坎上,再联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接管衡家,即将得势,他立刻便明白了平关此行是来巴结自己的。
一时间不禁有些飘飘然。
“好好好!”
“那我就下车,平关,不如到我府上一叙?”
平关摇了摇头,只是指了指一旁黑黑的巷子,脸上的表情很微妙。
“衡老爷,这有些事情,到您府上反而不好说,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到这边来,我有事要告诉您!”
“何事啊?这里难道说不得吗?”
虽说有些莫名其妙,但衡天录还是很快跟着平关去了小巷,同时吩咐那马夫甭跟着一起。
于是乎。
平关就趁着黑灯瞎火,将那五百两的银票递到了衡天录的手上。
“这....你这是在干嘛?”
摸着那还带着余温的银票,衡天录一阵心惊肉跳,但又觉得十分兴奋,颇有些欲拒还迎的趋势。
“衡老爷,这五百两,您先收着,我家老爷说了,这几天他是在太忙了,等过两天,他定要请您在太元饭庄一叙!”
“到时候,您可千万不要推脱啊!”
平关笑着说道。
闻言,衡天录态度顿时变化,凑近道。
“这....”
“平关,你家老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只要是我衡天录能帮得上忙的,你直接告诉我便是了!”
平关摇了摇头,神情微妙道。
“衡老爷,现如今你是今非昔比了,这桐关上下谁不知道,您马上就要成为整个衡家的主事人了,我家老爷说了。衡家,那是大户人家,要好生结交!”
“我家老爷还说了,这以后给您送礼的人多了,亲疏远近,还希望您能分得清啊!”
闻言,衡天录更是一阵飘飘然,以前他哪儿享受过这种被人巴结的待遇?
他连连拍着平关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道。
“好好好!”
“你放心,你家老爷以后若有什么事,只要是在我衡天录,不对,是衡家的范围内,我一定给你家老爷行个方便!”
“那就多谢衡老爷了。”
......
翌日上午。
咚咚咚。
吴员外的管家贵七很早便来了小院迎接。
对此王富贵倒也没说什么,于是便吩咐了月瑶几句,便跟着贵七一起离开了。
路上。
马车内。
王富贵跟那贵七对视一眼,只是笑道。
“贵七,我跟你们吴员外,貌似过往也没什么交情,不知道你们家老爷这次请我吃饭,所为何事?”
“这....王老爷,我们家老爷说了,这件事不可提前告诉你,待会儿等到了悦来饭庄,您就知道了。”
闻言,王富贵于是自嘲道。
“我不过是一介商贾之流,无能之徒,倒是从未想到,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到吴员外,这次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啊!”
那贵七微微一笑道。
“王老爷莫要如此自谦,王老爷才高八斗,连姜岳老先生和欧阳老先生都十分佩服,现在整个桐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怎么能说是无能之徒呢?”
“哦?”
“这么说,吴员外这次找我,是跟这次赈灾诗会有关系了?”
王富贵不傻,这吴员外能找自己,总不可能是为了自己布行,或者是酒庄的什么事情吧?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诗会。
不过王富贵正准备深问,那贵七却突然闭嘴不言了,无论王富贵如何试探,却是始终不肯透露。
半刻钟后。
王富贵坐着马车一路来到悦来饭庄。
微微抬头,几个亮眼的大字映入眼帘:“本店已开发蚝油菜品,各位食客可尽情入店品尝。”
看到这,王富贵不禁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