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怡红院的办事速度是一流的,您可千万别将这事儿交给别人了....”
闻言,王富贵微微一笑,却是摇了摇头。
“宋妈子,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妨直说了吧,你们怡红院的确是会办事,不过别人玉华楼也不差,更何况,赛金花还准备额外给我一千两银子作为酬劳,你这恐怕.....”
听到这话,宋妈子一咬牙道。
“那我们也出一千两银子!王老爷,您可不能这样啊,我们怡红院对待您一向周到,那赛金花是什么人,能跟我们比吗?”
说完,宋妈子当即便让那大茶壶去取银子。
见状,王富贵微微一笑,这才缓缓重新坐下,扇子微晃,不慌不忙的道。
“既然这样,我也不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宋妈子,那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们怡红院来办了,只是,正如我之前所说,一切都要办好,不得有误!”
宋妈子连连点头,很快,大茶壶递过来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虽说有些不舍,但她知道,再拖下去,一旦王富贵坐地起价,自己只会亏得更多。
于是乎,王富贵一边立下字据,一边将那一千两银子收入囊中,带着平关大方离去。
身后,望着两人的背影,宋妈子脸色一阵阴晴不定。
一旁大茶壶疑惑道,“宋妈子,您这出手也太阔绰了,一千两银子说给出去就给出去了,要我说,那赛金花一向抠门,这肯定是他们诈咱们的!”
宋妈子眉头紧皱,思索一阵后,她暼了大茶壶一眼。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的曲直吗?只是咱们赌不起,更输不起,不管是真是假,正如他所说,承办这诗会,对我们来说的确是有益的!”
“其次,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玉华楼取得先机!”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平关看着王富贵手中那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不禁连连称赞道。
“老爷,您真是神机妙算,没想到真如您所说,只要涉及到玉华楼,这怡红院的宋妈子果然坐不住,甚至还倒贴了您一千两!”
“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空手套白狼,老爷,您这招简直神了!”
“只是老爷,那怡红院的人要是派人去玉华楼打探,咱们的计划不是就被戳穿了吗?到时候她要把这钱要回去怎么办?”
“要回去?”
王富贵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将银票放入袖子中,摆了摆手道,“你以为那宋妈子真的没有怀疑其中真伪吗?”
“只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你要是宋妈子,你敢跟我赌一赌吗?她输不起,一旦这事真的落到玉华楼头上,她怡红院在桐关的地位,以后势必落于下风!”
“所以,就算她知道,这一千两,她也不会觉得花的冤枉!”
平关点了点头,接着疑惑道。
“原来如此,只是老爷,咱现在是将这承办权交给了怡红院,要是这事儿让玉华楼那边知道,赛金花会不会说您,厚此薄彼,甚至是怨憎您?”
王富贵摇了摇头,笑道。
“不会,相反,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玉华楼应该也要给咱们送一笔银子来,而且,数量很有可能不在这之下!”
“什么!”
平关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情。
“罢了,不多说了,这一千两银子,你且放到钱庄去存着,另外,玻璃工坊那边的生产要加速了,我准备在月半,生产出一批成品!”
“是,老爷!”
......
与此同时,另一边。
衡家。
平武正带着一大群手下,大摇大摆的来到衡家,因为衡天青卧病在床,所以是衡天录代为接待,将其迎到府上。
“平武老爷,久仰久仰。”
“哼哼,衡二爷子精神气色不错啊,我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