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
“可是这个时辰,李神医恐怕早就睡了吧?”
王富贵摇了摇头,皱眉道。
“现在没什么办法了。”
“武镇身上的伤势太严重了,要是等到明天早上,恐怕伤口会进一步溃烂,到那时,失血问题也会更严重!”
“再者李神医与我乃是好友,这点忙,他不会不帮的。”
“嗯嗯。”
话音落下,众人点点头,于是便一起带着江武镇朝着望月楼走去。
至于田宇,也正想见识见识神医是什么样,于是便也跟在了一路。
与此同时,另一边。
县衙。
话说在衙役依次将安大明,赵五押进了大牢之后,庄元瑞和吉威也带着人回到了赶回。
此刻,想起晚上的事,两人都心急如焚,忐忑不安。
尤其是庄元瑞,在大堂之上走来走去,时而叹息,时而怒骂。
“安大明这头蠢猪!”
“我就知道,跟安大明这家伙扯到一起,就准没好事,早知道,就不应该听你的,我亲自带着人过去!”
一旁,吉威也很是委屈道。
“老爷,我本也以为可以借着这事扳回一城,可谁能知道那江武镇竟然自残来哄骗我们,再者,此事安老爷做的也的确欠妥!”
“只是在下以为,现在,只有庄老爷您能保住安老爷了,安老爷虽说平时做事欠妥,可对您确实忠心可鉴啊!”
闻言,庄元瑞冷笑一声,没好气的道。
“你说的倒好听,现在我都自身难保了,还保他呢,我能保住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就不错了!”
“什么?”
吉威顿时脸色一变,一丝喜色不经意间划过,他不敢置信的问道。
“庄老爷,在下刚才不是听那田知州说,这件事暂不追究您的失职吗?所以在下以为,这田知州应该不会对您怎么样....”
却见庄元瑞急躁的摇了摇头,来回踱步道。
“哼!”
“你以为,他刚才没说什么,就代表他放过我了?我告诉你,这田知州在咱们江南行省,那可是出了名的清官!”
“像他这种清流,对我这种黑白通吃的人,一向是最讨厌的,眼下被他抓住了机会,还不被他趁机发挥?”
闻言,吉威不禁连连点头,皱眉道。
“那,老爷,您准备怎么办?”
“咱们现在可不能坐以待毙啊,照您这么说,与其等死,还不如咱们主动出手呢!”
闻言,却见庄元瑞冷哼一声。
啪!
他一巴掌拍在案台上,目光中露出一丝杀意。
“他想收拾我庄元瑞,殊不知,我庄元瑞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这些年来,我虽然身在小小桐关,可朝中局势,我可是时时在意,事事关心。”
“这些年来,我庄元瑞能稳坐这个位子,在朝中也是有人撑着的。”
闻言,吉威眉头微皱,疑惑道。
“老爷,您的意思是....”
“哼,他想罢免我的乌纱帽,要么将我的事情上报给吏部,等待吏部裁决,要么就是直接进言给圣上,由圣上直接下令!”
“不过,我的想法是,让他这两种方法,都无路可走,甚至,我都不想让这家伙走出桐关!整个江南行省的官场早已经烦透他了。”
“这家伙又喜欢微服私访,你说,他若是死在桐关,这能怪罪我们吗?”
听到这话,吉威的神色间出现一丝恐惧。
他小心翼翼的左张右望,待确定没人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老爷,你指的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