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好听,既然你们才子功名恢复,不如回红树镇,那里才是我们谢家的根。你们在书堂授课,以后衣食无忧,镇上,你们还有田。”谢春大儿也不赞同谢粮决定。
在妹子夫家落户,算什么?
说出去,名声不好听。
回红树镇,他们教书,家里的孩子能跟着他们认认字。
“大伯,大堂哥,你们别激动,听我说完。以前,我爹还在时,我兄弟随爹上任地方居住,唯有过年才回去祭祀,这和以后我兄弟住在山中村没有二样。红树镇是我们谢家的根,我兄弟认同。我爹娘已经过世,我兄弟只有阿禾一个亲妹子,这些年,爹一直在叨念阿禾,因为调任地区远,一年到头,见不到阿禾几天。
我兄弟是在这边落户,靠自己生活,又不靠阿禾夫家养活,哪来上门之说?
以后我兄妹住在一起,可以互相照顾,扶持。到过年,我们兄弟会像往年一样回红树镇祭祀,住一个月,这样可好?”
“嗯。”
谢粮说到这份上,谢春唯有同意。
如谢粮所说,他们住在山中村和住别的地方没有区别,像往年一样,同样是逢年回红树镇祭祀,年后就走人。
阿禾现在又是这个情况,谁都不知以后的事情,阻止的话谢春说不出来,怕自己一昧阻止,会让他们兄弟心中有遗憾。
“舅兄在山中村落脚,我自然欢迎,阿禾见到你们,心情开朗些,有利于她养病。”这样的结果,铁全贵绝对赞成,“就是委屈二位舅兄。”
谢禾回来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到,身体直线下降,以后得好好养着,不能受刺激,随着儿女陆续回来,她才渐渐恢复些精神力。
“我兄弟这些年跌荡起伏,什么都不比活得自在好。”名声,已经不重要,重要,能陪阿禾,“后天,我们和大伯他们回红树镇,爹娘,我们带回来,暂放在三合镇观音堂那里,顺便把我兄弟二人才子文书拿回来。处理好,我们兄弟再回来山中村,今年在山中村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