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龙凤胎,是不是他们的头发很奇怪,短短的,像个锅盖盖下来的那样?”一直在倾听的少年谢文川问道,他还十分形象用手比划一翻。
“嗯。”银树打隔点头,“在山里,姐姐给剪的,说是磨菇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第一眼觉得你眼熟。银树,你的画像就在公示上贴着。”谢文川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你确定?”谢粮问自己的儿子。
因为父亲的关系,这些年,他对官府的人向来远之。
“确定。好几天前贴的。当时二个画像一模一样贴出来时,有不少好事者问贴画像的官差是不是贴多一张,官差说是龙凤胎,长得一样,却是二个人。二个小娃娃的头发奇怪,不少人在议论,谁会剪这么奇怪的头发。我好奇,我挤上去仔细看,记得清清楚楚。”
“难怪,这二天郡门戒严,进出都得搜,我带小琪出去,那些当差的还瞧小琪许久。”谢谷恍然大悟。
“文川,你们煮午膳,我和你二叔出去,谁叫门都不要开。”谢粮神色严肃,站起来交待几句,和谢谷匆忙出门,直奔官府平时贴告示的地方。
谢禾已经不在,银树在他们身边,就成为他们的一份子,他们得为他安全着想,谢粮没有忘记几刻钟前,官差还追着银树。
果然上面贴着四张画像,看到真人银树,他们一眼认出其中一张画像是银树,还有文川说锅盖一样头发的二个小娃娃,亦看到其中一张,神韵和阿禾极为相似的少女,应该是长念。
长念,几岁大,他们见过,对她的长相仍有印象。
不像银树,见时还是抱在怀里的小娃,如今长大,不说,真的认不出来。
回来,还特意经过郡门,果然戒严,什么车经过都得搜查,尤其带孩子的,几个人对着孩子查看一翻,又是询问,又是记录,才放行。
兄弟俩不敢在路上交谈,直到回到家中才松口气。
家里已经做好午膳,一碗青菜,一碗咸菜,一人一碗糙米混红薯煮的米饭,银树饿极了,二三下把米饭吃完。
“银树,家里有人做官吗?或者认识当官的?”谢粮斟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