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在山里很苦吧?很难熬吧?
众人怕铁全贵再“起事”,众推铁小山出来,在众人期盼目光下,铁小山蹑手蹑脚走进来。
窥探的众人个个又缩着脑袋,在村长挥手下撒离长念房门,让他们去做活。
三十公子房门前更是四个护卫守上,禁止任何人靠近。
太叔老太君随行的管事接手安排膳食相关事务,村长打下手,做个“协管”。铁全贵砍的人事情,谁也不敢提出长念姐弟以往被“欺压”的事情,就怕铁全贵再来一次,他们心脏可受不了。
尤其上年纪那一群,跑到村口,差点气都跑断。
再来一次,他们可顶不住。
铁全贵不是假把式,做做样子来吓人,他真的狠下心,玩命,敢拦腰就砍。
手起刀落的模样,众人估计好几晚都睡不着,会做恶梦。
真砍上去,不拦腰砍断也伤得不轻。
看到三叔拿银雪的兔宝宝,他怕刺激到三叔,不敢说长念姐弟被铁三柱夫妻卖奴逼进山的事情,只得把话转把兔宝宝身上。
“这个,银雪叫它兔宝宝,去年初夏,长念给银雪做的,还有二套可以替换的小衣衫。银雪喜欢抱着它。”
“小山,你去忙吧。”
铁全贵没有接铁小山的话,而是“温和”让他出去。
“那……那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被赶,铁小山只能出来,他也不知,三叔有没有恼他,长念姐弟不见,他娘,程氏出一份大力气。
面对三叔,他心虚,他无脸见三叔。
如果当初六奶奶抓到他娘偷探梯子到水井下药,他狠心一点,直接把他娘送到官府,让官府专门审讯的人来审;
或者从知道铁若水处处挑拨他娘生事起,他果断些,把娘送走,上山清修也好,送到青峰郡小舅舅家也好。
又或者,昨晚,他娘让他去看牛,他应该心生警惕。
是他犹豫,是他心软,是他盼望自己的娘能变好,是他还在妄想一家人能和睦过日子,事情才一步步走到现在。
是他害惨长念四姐弟和三十大哥的人。
不然,凭三十大哥和长念那边死守严防,铁若水根本没有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