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全康接后,躲在屏风后穿衣。
待铁全康整理好出来,外间已上好一壶热茶,陈老爷像个慈祥的父亲一样,给铁全康倒一杯热茶。
“谢谢。”铁全康真心说着感谢,苍白的脸色好所好转。
“红娘,你把她卖我吧。我拿她的指印,文书,让她们入我家户籍,今早的事情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行,二千两。今天就帮你处理好,保准干干净净,不过得让她在你户籍上呆个一二年,到时你再寻个借口消掉她的户籍。”老鸨爽快应下。
青楼这地方,每隔几天,从后门扛出一二个死人,常有的事情,如何处理,熟门熟路,现在不过是说给铁全康听。
“一会,我让人送银子过来。全康,我送你回去歇息,明晚,我再来找你吃晚膳。”事情谈完,陈老爷起来提出送铁全康回去。
这时,老鸨已经让人把早已僵硬的女人用被单包裹上,扛出去,看得铁全康又是一阵心跳加快,想到自己还睡在她身边一夜,恶心得呕吐起来。
陈老爷送完铁全康才回自己的宅子。
这时,陈老太太早膳才刚刚上桌。
“怎么在外面过夜?事情不顺吗?”陈老太太招呼下人再送上一幅碗筷,自己动手给老伴盛粥,添菜。
年纪大,肠胃不好,早膳多为喝粥,各种粥。
“嗯。”
陈老爷在下人伺候下,用温水净脸,净手,才落座陈老太太身边,脸上疲倦遮不住他发自内心的笑意,“在食楼,铁全康没有动过酒杯,没有办法,只能临时改变,在流香楼把事情给圆了,死一个妓子,花掉八百两。”
“不值钱的玩艺,死了就死了。他能听话就好。”
陈老太太更在意是事情办成了,“阿审昨晚介绍来十八人,大部分是亡命之徒,或土匪,为了银子什么都干。”
“能用银子解决,不是问题。”陈老爷快速喝粥,问起另一事,“那药鸡喂得怎样?”
“我让阿香去看过,正常。老爷,我现在在烦,山中村向来抱团,尤其是关于铁长念姐弟的事情,铁长念素来大方,对帮过自己的吃又是吃食又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