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来,仍得圣宠,太叔府年年得赏菜和太子府齐平,想动他,难。”
“太叔府?”这个奇特的名词让铁若水心中涌起一股愤恨,“燕都太叔府吗?!”
“是啊。你知道?”陈老爷定定看向铁若水,燕都的人,铁若水就是农家女子,她哪识得?
“铁长念从小定下的富贵人,男方就是燕都太叔府,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同一家?”铁若水冷嘲地笑道,“不过,同生何其多,姓太叔,不一定就是同一家。”
“也是,你们那山窝子,能和什么贵人结亲?”想想,陈老爷也笑了。他可听燕都传来的消息说,三十公子所在的太叔府没有人敢招惹。
“那铁长念说什么外祖给银子建房,去看外祖全都是谎言?她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给的?哼,当她真有那么好运?还不是靠色伺候人,巴着男人过日子,有什么好骄傲的?”
在这一刻,铁若水无比开心,原来铁长念和她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以色伺候人,而且还是个病君,无名无份的住在一起,铁长念不比她高尚多少。
“你别看小铁长念对那个病君的影响力,有他在,想动铁长念,看看凤临郡陈氏兄弟下场。你别冒险动手。”
陈老爷怕铁若水去铁长念那边挑事,提前和她道明,高守仁那边一直盯着他,他没事,是因为他还没有动手,没让高守仁抓住把柄。
“我心里有数,云志那边安全吗?”铁若水问。云志即是铁若水名义上的相公,也是从青楼赎铁若水出来的人,和陈老爷也熟悉,在女子香是她的常客。
铁若水不过是云志众多青楼女子中的一个,赎身时,铁若水就和他说过,云志可以随时来找她滚个来回,但不得干涉她的事情,她亦不用云志给银子养。
自从铁若水利用假银牌子坑了王至一家,她对做坏事,有不少心得,要想自已不沾事,首要保证任何线索都和自己或自己的人没有扯上关系。
她敢直接给铁大牛那边下药,是一般大夫没本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