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炻韵则也有些苦恼。
虽然她累积了许多的经验,调情、吸引的技巧也相对熟稔,但是由于目的性太明显,也常常在不经意当中被识破和婉拒。
在遇到韩安瑞的时候,她已经汲取过往的所有经验教训,表现的非常的克制了,尽量表现得无欲无求,可是却总是似乎缺了一丝火候。
所以许多年以来,虽然对于白芷的攻击效果给力、成果斐然,这也是蒋思顿觉得她“工作能力强”的原因,但是对于跟韩安瑞的进一步的进展,多年来都缓慢得像是隔着一层窗纱。
简单来说,就是看得到欲望,看不到爱。
看着蒋思顿此刻坐在沙发边,她觉得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吐露困扰多年的疑惑:
“都说你们男人有一种‘宛宛类卿’的情结,奈何我却不是那个‘卿’......”
蒋思顿抬起头,蓦然听了这番话,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他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天花板,整个身子都陷进沙发的椅背上,陷入了深思。
朱炻韵自然是努力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深更半夜的溜进这里翻找什么手环。
她的悟性也不差,不然也不会在当年面试过程中,故意装作卡壳和紧张,流露出“你不一样”的讯息,表现出若即若离的渴望,后来也非常会来事的在妆容打扮上严格朝着白芷的风格靠齐......
这绝对是个上道和懂行的人,知道学校里的恋情不可靠,晓得来公司里攀高枝,而且一眼就认准这里最有攻略价值的男人。
那么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他眯上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女子。
光泽充沛的长直发垂在胸前,并跟随她特有的神情姿态看似不经意的轻轻晃动,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的撩拨到他的心弦,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的男人,此情此景,没理由不动心啊?
到底是哪一点没有满足呢?
他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认真的调整着距离,想寻找一个既不让这个女子感到不安,但是又能在空气中铺满暧昧的气息的距离,伸手去够茶几上放着的一个杯子,同时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头发,从而恰到好处的把早上刚喷的古龙水的味道散发出来:
“这么晚了,你说shirley会不会突然修改行程回来了?”
朱炻韵像是被什么惊醒了一般,突然抬起头,眼神里透露出略带惊恐的神色:
“会吗?不会吧?”
蒋思顿一看这幅美人受惊的模样,心里就差不多有底了。
娇柔、脆弱、与平常火红张扬的性感模样形成巨大的反差,释放出一种别样的魅力,让人极度的心痒,像是一朵黑色的大丽花,张着硕大的花瓣,缓缓地吐露着致命的诱惑。
都是男人,蒋思顿觉得换一个男人也会有差不多的感觉和悸动。
更何况,是韩安瑞那样的万花丛中过、无所不缺的男人。
一般这种无所不缺的男人,情感阈值非常高。
身边多的是颜值上佳,阳光温柔,气质娴雅的女神,不过当然了,千篇一律的自然没意思。
除非是两小无猜时期就闯入心扉的洁白的灵魂,有着相识于微的滤镜。
不然诱惑太多,得到得太容易必然极其容易令其感到乏味,必然需要有特别的手段解开他内心里的暗锁,吊起他的胃口才行。
暗锁是什么呢?蒋思顿不由得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认为在之前朱小姐应该没少“教导”她,至于为什么这个冰雪剔透的年轻女孩一直不得法,事到如今,也的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见他的靠近,并没有让朱炻韵脸上泛红,担也并没有往边上挪开的举动,他便干脆凑了过去,一直到她露出的一段洁白的脖颈边,恰巧让呼吸能够吹到她耳垂的程度,用淡淡的气声,循循善诱:
“你说,如果现在门突然开了,shirley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