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肚子,“记得,一定要主动问,千万别等他自己说。”
“那老家伙拧巴得很,你要是不问,他绝对一个字都不给你往外蹦的。”
墨君漓呼吸微滞:“……老头,好似很了解他。”
“这都是斗了一辈子的老对手了,能不了解吗。”云璟帝弯眼笑笑,“阿衍,我有时候觉得,你不是想不通掩藏在其间的弯弯绕绕,你是不愿意去想。”
“你好像对元老鬼有一种近乎偏执的误解,而后下意识地忽视掉那些隐在暗处的细节……有点幼稚,还有点叛逆。”
“但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觉得你像是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孩子。”
“当然,要不要真正去了解他,这选择权仍旧在你。”墨景耀咧嘴,“或者,就这么一直误解着也无所谓,左右乾平和扶离注定不能共存,而你早晚要接手乾平。”
“坐这个位子的人,适当少一点情感,倒也不是坏事——只要别真变那冷血无情的大冰块便好。”
“得了,你俩自己寻思寻思,我出门迎一迎小敬,估计他快到了。”
“我还等着看他待会大受惊吓呢。”云璟帝甚为期待的搓了手,怪笑着晃悠悠出了御书房。
墨君漓转身踱去小姑娘身边落了座,神情犹自带着点恍惚。
他脑袋里快混乱成一滩糨糊了。
慕惜辞不动声色地攥住了少年撂在小案上的手。
她的脑子同样乱得很,但她究竟不是元氏的骨血,前生也与扶离前朝之人没太大交集,倒不如墨君漓这般难受挣扎。
“阿衍,你还好吗?”小姑娘压低了嗓音,轻声问道。
少年沉默片刻,微一摇头:“说不上来。”
“罢了,这会纠结这些也没用,”墨君漓垂头掩面,定定呼出口浊气,“等过几日……我们去了扶离,见着了文煜帝本人再说。”
“现下还是得先跟国公爷摊好牌……阿辞,你都想好怎么说没?”
“放心,早就想好了,开门见山就是。”慕大国师应声点头,“我让你带的黄连呢,你拿好了吗?”
“自然是拿好了的,”少年呲牙,自袖中摸出两块干制黄连,“就在这呢。”
“可以,稳妥。”小姑娘暗暗比出了拇指。
与此同时,刚迈入皇宫大门的慕文敬,一个喷嚏打了个惊天动地。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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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爹好像被坑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