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后者面无表情回看过去,张嘴比了比口型:
别看我,不知道,肯定没好事。
作为一名暗卫头子,燕川或许不是墨君漓手下最擅长计谋朝斗的人,但他常日在主子身边贴身保护,一定是最了解自家主子的那个。
别的不说,光凭墨君漓刚才吊眼角、挑眉梢的动作,燕川便能百分百确定,他家殿下这是又准备干坏事了。
就是不清楚,这次被他盯上的倒霉鬼是谁。
燕川耸肩,顾自抱紧了手臂,他这只是觉得冬日里有些冷了,绝对不是为了搓满身倒竖的寒毛。
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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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戏园子里听过两场戏后,慕惜辞便与墨君漓在戏园门口告了别,各自回了府。
墨君漓本想送她一程,但慕惜辞回想起先前被他缠成粽子、扛在肩上的恐惧,果断地回绝了他。
心中失落的少年临别前免不了又是一顿言语试探,照例一无所获不说,还被人原封不动回敬了一番。
彻底分开时,两人在心头绷不住地骂了对方数次“下鉴”,慕惜辞更是表面笑嘻嘻,心里各式粗话已转了不知道几个开。
这小【哔——】崽子,她来日定要寻到个合适机会,好好收拾收拾他。
重新坐回了书房的慕惜辞,瞪着桌上摊开的宣纸,尤其是其上被打了大叉的“墨君漓”三字,气哼哼的鼓了脸,她盯着那片墨字看了良久,想象着自己将那可恶崽子大卸八块的样子,片刻方才缓缓吐出口浊气。
她的确不准备刻意规划一番,但要说丁点准备都不做,那也不太可能。
慕大国师伸手抓了抓头,仔细理清了思绪,换了张纸,提笔写下了那对狗男女的性情、喜好与弱点,又认真回忆过二人前世时行事的风格,最终推演了明日最有可能出现的几大场景,并粗略地想了对策。
写完这些东西,窗外已是月上中天,慕惜辞抬眼瞅了瞅星空,抻了懒腰,收起纸笔。
至此万事俱备,只待慕诗嫣与墨书远这对狗男女,乖乖入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