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位中年妇女,笑着问,“大婶,不用下地干活?”
那妇女看了他一眼问,“你谁啊?”
王秀凤笑道,“马大婶,你照着答就是了。”
马大婶一看是她就笑了,把手上的瓜子递过来,王秀凤就拿一小把放在银牙上磕。
“我家男人下地去了,我在这看着这些鸡。”
马大婶说道。
梁东方是农民出身,当下弯下腰几下就抓住一只红毛鸡,看了看,一松手,那鸡跳着咯咯跑了。
“马大婶,这鸡多久养成?多少钱一只卖出去?”
分笑呵呵的问。
马大婶见他和王秀凤在一起,心道应该是个官。
当下就说道,“三个多星期就出栏,萧小子40元一只来收购。”
梁东方等人一听都惊呆了。
三个多星期就能出栏?
他们知道的肉鸡,没有两个月长不出来。
40元一只,更是把他们惊得瞪大了眼珠子。
杨大刚问道,“那,那它们容易养大吗?”
马大婶吐出口里的瓜子壳,淡淡说,“有萧宇配的营养液,一天喂一次,然后让它们吃谷粒、粮食之类,但是得让它们出来溜达和运动。说起来,比一般的鸡要好养得多。就是怕和其他人弄混了,脚上或鸡脖得套个环来认。”
梁东方点点头。
不久他们走着,又和另外一位老年妇女拉家常聊上了。
问到收入时,老妇女先是一脸警惕,不过因为有王秀凤在,还是说了出来,“我和老伴身子硬朗,养了300多只鸡,咱两个老不死的,一个月就能给赚个万把块。这还不算种地和孩子出外打工的收入。”
万把块!
梁东方他们都惊呆了。
即使是县里的干部,收入竟也没这么多的。
“那你孩子打工有多少钱?”
梁东方亲切的问。
心道,农民工打一个月零工,也就是两、三千,而这算是县城不错的工资了。
“我家两个娃都去萧小子店里打工了,一个人每月能收入七、八千。”
老妇女有些得意的说。
“月收七八千?”
“卧槽……”
现场的人再次惊呆了。
看向萧宇的眼神都变了味道。
农民工收入能有七、八千,别说本县了,即使放在一二线城市,也是不错的收入。
“他们,他们是去你餐厅干啥的?”
杨大刚好奇问道。
“服务员。”
萧宇吃着瓜子,漫不经心的答道。
“哎哟,我的妈!”
“服务员在咱们县也有这么高的收入了?”
一群工作人员脸上狠狠抽搐。
这收入确实很高了,和他们是同一个工资水平。
可他们是辛苦考上的编制才有这收入!
梁东方欣慰一笑,这才是振兴乡村啊。
这桃花村,不简单啊,走出了自己的路。
他越发对桃花村感兴趣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