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是人比花俏啊。
“这是什么花?”
她想摘下来看看,又舍不得,就问那小子。
“牛屎花啊。路边遍地都是。”
“……”
“你就不能摘个好点的花朵给我戴?”
何秀娟又好气又无语。
“行啊,我给你换个。”
“这个怎么样?”
何秀娟一看,差点没把手上的镰刀劈向萧宇。
那小子摘的是狗牙花。
不过,开得真好看,还好养活。
“算了,本姑娘看来就是当牛屎花的命了。”
“这有啥呀,都是花,谁比谁高贵呢?”
两人一路向前走。
看到了草药,他们就收割起来,放在萧宇那个大背萎里面。
上一次来这里,这丫头被蛇咬到了屁股,还是萧宇无奈之下给她吸掉蛇毒。
“阿娟,你好好走路,小心蛇啊。”
看着她饱满的翘臀,萧宇咽了咽唾沫。
眼前仿佛有一片白嫩在晃悠。
“蛇可没你可恶呢。”
她笑道。
两人走着,来到了一个山谷。
突然就听到了那种女人痛苦的声音。
何秀娟脸色一变,低语说,“有坏人?”
带着萧宇走过去看个究竟。
缓缓的走到一棵大树后面,萧宇一看,几乎要笑坏了。
只见两个人赤着身子抱在一块。
何秀娟瞬间脸色就红了。
心更是慌得厉害。
要不是萧宇抓住她,只怕要弄出什么动静吓到那两人。
退了出来,继续向前走着。
萧宇憋着笑,问,“哎哟,钱大婶的身材还真好啊。”
何秀娟不答。
萧宇又说,“她那声音听着真动听,你说是不?”
她装作听不见,指着前面说,“看,那边有野当归。”
说着就跑过去采。
萧宇跟过去,那丫头挺麻利的,镰刀挥了几下,把一株当归收割起来,放在萧宇的背篓里。
萧宇说,“刚才走那么快干嘛?钱大婶那身子真白啊。咱们要不要一起回去再看看?”
“滚犊子!”
何秀娟举着镰刀威胁说。
“阿娟,你怎么连那种声音都不知道是啥呀?难道你真还是黄花闺女?”
“要你管?”
恶狠狠的瞪着那小子,挺直饱满的胸膛娇喝,“三十万彩礼给我,老娘现在就和你寻个地方,随便你怎么来。”
萧宇咽了咽唾沫,然后指着另一边说,“看看,那边有几株好的草药。”
何秀娟不由苦笑,这小子真掏不出三十万?还是叶公好龙啊……
他们此时已深入深山,还碰到了几次野兔野鸡。
要不是离得远,萧宇就把它们抓住,回家改善伙食了。
“哇塞,那边有几株白术。”
何秀娟一看美眸都亮了,跑了过去。
正在弯腰采草药的萧宇抬头一看,连忙叫道,“阿娟,别去,危险啊。”
可是晚了,那边树上,有一个马蜂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