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先生,我们这里人多,后来者要排队。”
乌鸦抬对看天,没有说话。
身边两个小弟推开二愣子,“你眼瞎了?不知道这是乌鸦哥?”
二愣子名叫李富贵,愣头愣脑,认死理,所以才得了这么一个外号。
“什么乌鸦哥?我不认识。凡是来咱餐厅吃饭的人,都要排队!”
二愣子李富贵大叫。
“滚蛋!”
乌鸦用力一推,把二愣子推得摔在地上,然后登堂入室。
“不错嘛。”
汉代的风格,墙壁上还挂着几幅非常有气势的字画。
他看不懂,不知道那写的是什么。
那几幅字画之中,用汉隶书写的“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以及霍去病“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剑”非常醒目。
四周的服务员小姐姐十分养眼。
不过,这是其中有几位抠脚大汉,实在是破坏了这里的仙气了。
有两个个位子的顾客被他们赶走了。
二愣子一看就走过来,气呼呼的说,“你们别来搞事!”
砰,一个小黄毛抬脚,给了李富贵狠狠一脚。
“二愣子!”
李春莎一看,连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
然后愤怒的盯着这些人说,“你们想来搞事?”
乌鸦看了看她,双眼一亮。
虽然穿着土里土气,还有些壮,但是这少妇容貌仍是不错的,可以玩玩。
“小美女,过来陪爷喝点酒!”
乌鸦握住他的手,想把她扯过来。
哪知道李春莎平时干农活,很有力气,这一扯竟然没扯住,反被李春莎挣脱了。
乌鸦有些意外,不过今天他就是被李艳叫来搞事的,所以又再次朝她扯来。
何大牛见娇妻要被人欺负,冲过来挡在她面前,怒道,“你们干什么?”
乌鸦停手,好整以暇的说,“爷是鲨鱼帮的乌鸦,看上这个婆娘了。对了,今天我来收点保护费。如果你们想要做生意,乖乖送上50万,再把这个婆娘给老子送到床上来、”
在这同时,其他人开始在店里大肆打砸。
顾客们吓得不断走开,何大牛眼睛都红了,指着乌鸦叫道,“给我停手!”
乌鸦笑道,“把这个婆娘给老子玩,我就停手。”
二愣子走过来,怒道,“你是鲨鱼帮的?我看你肯定是冒牌货!你们的李云豹在我们餐厅当服务员,你竟然不知道,而且还敢来砸场子?”
“豹哥在你们餐厅当服务员?”
乌鸦他们一愣,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咱们老大会来这种破餐厅当服务员?”
这时,阴沉着脸的李云豹从二楼走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