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她若愿意,就不会在他动手时较着劲。总不软下身体任他施为,显然是不愿意。这让他饱受打击。
为何夜梦天要胡来时她就肯,换他她就不肯了?他有那么差吗?
“别多想,”金暮黎毕竟还喜欢着这个及冠不久的大少年,见不得他掉银豆子,心尖瞬间变软,替他擦泪安抚道,“大事当前,咱们得回去睡会儿补充精力,天亮后出发去斑陆城,必有一场恶战。”
易锦抽噎道:“真的么?真的不是因为嫌弃锦儿么?”
“傻瓜,当然不是,”金暮黎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轻啄一口,“你可是我最先喜欢上的人,怎会嫌弃?”
易锦一把抱住她:“姐姐!”
可怎么……似乎哪里不对?
未及细想,人已被带下屋脊。
两人刚进房间,昱晴川便过来敲门说呙队领醒了,要见金暮黎。
麻沸散的药劲儿已经过去,即便被上药包扎好,没了腿肚肉的兽咬伤口还是有阵阵钻心剧痛。
呙队领说话时,额上渐渗细密汗珠:“要小心那只妖兽,它已是紫灵级别,且十分凶悍……”
金暮黎静静听着。
呙队领末了道:“官府得纪敏授意,常将违法乱纪之人按最重刑律判决处罚,打入大牢,且为掩盖将活人喂给妖兽的罪行,不许家属探望,百姓以为牢狱早已人满为患,其实却十室九空,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看着金暮黎,“此乃我亲眼所见,并非无根之谈。”
金暮黎点头:“我相信你。”
她看着那条被裹着层层绷带的腿,“你是受我命令才去的斑陆城,所伤所痛,我必为你加倍讨之。”
昱晴川道:“你昏迷时,夜大哥已经带着公主印信和令牌调动邻城守备军,公主说,明日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剿灭干净。”
呙队领愣住:“公主……印信?”
金暮黎轻咳一声:“称我长公主殿下也可以。”
呙队领立即明白了:“多谢公主殿下为卑职作主!”
金暮黎却道:“为了以后配合默契,你该告诉我你的职业生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