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回不过神。
片刻后,弋菱歌被顾清央连拖带拉弄回双枝庭,正要不管不顾将人压到墙上亲,却陡见白小渊正悠悠坐在石桌旁。
顾清央:“……”
为什么好死不死的这时候出现?
弋菱歌连忙走过去,将声音压至最低道:“殿下,是不是有新消息了?”
白小渊啜饮一口香茶,抬头望天,眯了眯眼:“米孤遥真是好大的狗胆。”
弋菱歌顿时兴趣更劲:“怎么说?”
白小渊却没了下文。
弋菱歌:“……”
这兔崽子,故意吊人胃口。
“我总觉得不放心,”弋菱歌坐到他旁边,倾身低低商量道,“要不殿下留守赤墨城,草民乔装去瞧瞧?”
白小渊斜睨他一眼:“可以啊。”
弋菱歌绽开笑容:“那就~~”
“你先问问顾清央同不同意,”白小渊扬声打断他,“他若肯留守,咱俩一起去。”
“我不同意,”弋菱歌还未说话,顾清央便抢步过来,“那两方打得越凶,夜月阁就越安静,不会有什么事,反倒那边才是凶险之地。让他去,不如让我去。”
“哦?”白小渊似笑非笑,“你怕他有闪失,就不怕自己有闪失?”
“我没事,”顾清央捏捏胳膊,“皮糙肉厚,即便受点小伤,也能很快痊愈。”
弋菱歌哼道:“有多糙?有多厚?撸起袖子给我瞧瞧?”
顾清央看着他:“你随我进屋,想瞧哪里都行。”
目光和语调都极其暧昧。
弋菱歌轻嗤:“你一个大男人,即便脱光了,又有什么好瞧的!”
顾清央:“……”
白小渊“噗”的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别说金暮黎,连他都看出顾清央对弋菱歌的不凡情意,偏偏弋菱歌始终像个傻子,根本不往另一种感情上转移。
再这样下去,顾清央头发都要急白了。
“我帮不上你了,”白小渊笑得肩膀直抖,“实在无能为力。”
都帮他把话说得这么白了,弋菱歌还在认为那是深厚的知己情兄弟情,不晓得拐弯,还能咋办?
四个字:爱莫能助。
顾清央咬着牙,心道方才若非你个讨厌鬼杵在这儿,说不定我已经将他拿下,又何需你帮?
弋菱歌已经顾不上听他俩打哑谜,正思考着绝不能让百里宸去,免得被他看到金暮黎在月圆之夜发狂的样子。
想到这,心里便有了决定:“麻烦白公子帮忙镇守几天夜月阁,我和清央乔装打扮一番,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