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端着汤从厨房出来,看见他有些惊讶,“还以为大少爷要很晚才回来呢,我在后院休息,听到声响才知道罗小姐送少夫人回来,看她醉的不轻,便熬了点醒酒汤,正好你来了送上去喂少夫人喝掉吧。”
接过瓷碗,席漠轻声:“辛苦阿姨了。”
推开她常睡的客卧,没人。
折回主卧,开了灯,发现床上的一团。
将碗放在柜子上,他目光睨着她白皙的面颊半晌。
墙上钟摆嗒嗒走着,周遭安静得过分。
直到心头的躁郁渐渐平息了些,他才坐过去将人揽在怀里,沉默着一勺一勺喂汤。
温婳全程闭着眼睛,精致的五官有些粉,薄唇微启将汤喝掉。
喝完,席漠扶着她睡好,她舔舔唇,大概知道有人在照顾她,礼貌的说:“谢谢。”
看她一会儿,席漠拿睡衣进了浴室。
洗漱好上床时睨着她片刻,一番思考后还是抱着去浴室帮她清洗。
这次醉酒她好像很困,不像上次那么活泼,很乖的任由他给自己洗澡。
期间偶尔会醒一次,发现男人给自己洗澡,潜意识还是觉得害羞,扭捏着不让他碰,被男人轻哄着放松警惕,又慢慢睡过去。
有人服侍着洗澡,她是舒服了,某人却难受的紧。
沾了水珠的肌肤牛奶一般,滑腻腻,大掌掠过,实在有些爱不释手。
他目光晦暗,薄唇抿得紧紧,一开始视线还会有意避着以免自己看到绝美的画面控制不住,后来意识到自己就算不看,脑海里也会自动脑补出那些画面,双眼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完美的躯体。
如果温婳醒着,一定会被他灼热肆意的目光吓到。
美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身体绷到极致,口干舌燥的感觉尤其强烈。
洗澡的时间很长,但他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住了。
洗完澡发现忘了给她拿睡衣,席漠抿着唇看她一会儿,用毛巾帮她擦干身体才捞到怀里以抱孩子的姿势抱着。
这样的亲密接触让他努力压制的欲望差点破笼,太阳穴跳了跳,忍着抱人离开。
出浴室到床边也没多远,但他每一步都走得极慢。
终于到床边准备将人放下自己再回去冲个冷水澡时,喉结上突兀地传来一阵绵软的温热。
他咬紧牙关,垂眸看向把小脸埋在他脖颈轻嗅他气味的人,薄唇不经意蹭到他喉结。
本来就一忍再忍,只开过一次荤,他自制力早在溃散边缘,这下无意的撩拨成了压垮骆驼最后一根稻草。
他这几晚睡觉都在想她那双美腿,修长笔直,缠起人来能要他半条命。
现在人在眼前,他在心里给过她一次机会了,是她不安分,那就别怪他趁人之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