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书店买点资料书,没想到回来的路上就遇到你们······”
“咳咳。”谢隽有模有样地咳了声,语气不正经道:“同学,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哦,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温婳微怔。
傅铭拐了谢隽一下,“你别吓唬她。”
他转头对温婳道:“其实今天的事情是那边挑起来的,我们本不想多事,但他们实在太烦,总要出面解决一次。”
“嗯,我知道的。”她点头,“看得出来是他们咄咄逼人,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
有男生笑,“铭哥,你喜欢的女神果然明事理啊。”
怕温婳尴尬,傅铭故意板着脸,“别乱说话。”
谢隽勾着嘴角在前面开路,“走吧,小同学,刚刚吓到你了,我们送你回去。”
“你是高三的?”温婳问。
“他是高一的。”
温婳纠正,“那你应该叫学姐。”
谢隽啊了声,“行吧,学姐,学姐有空多来学生会玩啊。”
她摇头,“你们学生会天天扣我的分。”
“你说徐紫?小丫头不懂事,以后说说她。”
“嗯,好好说说。”
一行人走着,温婳不动声色地走在最左侧,跟右边的席漠隔着大段距离。
傅铭见她往身后藏着鸟笼,疑惑地问:“你买鸟笼做什么?”
温婳:“······”
就不能装作没看见吗?学生会长还在旁边呐。
“不是鸟笼,我们宿舍买来挂盆栽的,宿舍有株吊兰。”
“噢。”傅铭思索几秒,觉得她们女孩子真是聪明,为了装饰房间这都可以想到,“你们宿舍一定很有艺术气息。”
“还行吧。”她岔开话题,“刚刚那群人好凶,你们怎么会惹到他们?”
谢隽一听,瞟了眼面容清冷的人,嘴角勾着不正经的笑:“老席欠的风流债呗。”
他话音一落,立马收到某道冷冷的视线。
风流债啊。
温婳悄悄侧目瞥了眼债务人,他的长相倒不像会欠风流债的。
不过学校外面的事情,谁知道他有没有拈花惹草。
“职高校花看上席哥,之前情书礼物不断,周末还等在一中门口要见他,老席没理。后来消停了一段时间,我们都以为校花死心了,这不,上个月哥几个在酒吧玩,她不知道怎么跟来的,买了大束花表白,弄得兴师动众想借众人起哄的势头让老席答应做她男朋友。”
“然后呢?”
傅铭嘴角蓄着抹漫不经心的笑,接上,“然后就把老席惹烦了,没给她留面子,她当时大概伤心欲绝又羞愤难堪,这事被她的一个脑残暗恋者知道了,来找茬,被老席收拾了一顿。刚刚那红毛是他堂哥。”
温婳温温吞吞地,“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样?”谢隽挑眉,语气戏谑地道:“咱席哥魅力大吧,这种情敌找茬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我说,他就不该做那么绝,那校花长得还挺漂亮的,接受人家不就没这些事了。你觉得呢,学姐?”
“啊?”她愣了一瞬,觉得谢隽在坑她,“我觉得······”
“要我说,还是咱一中的姑娘好看,还有内涵。”不等她回答,谢隽自顾自道。
温婳:“嗯······”
谢隽:“她就没你好看。”
一旁的傅铭怪怪地看了眼谢隽,这狗说话怎么阴一句阳一句的,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他下意识觉得不爽。
尤其一路上温婳都在跟他一个人说话。
进了学校,他们一行人要去行政楼,温婳要回宿舍,临分别之前,一路没和她搭几句话的席漠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手里的笼子,幽幽地道:“这周有查寝。”
不知道他说那话是提醒她还是警告她,不过她很小心地把小绿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