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项链我从哪里捡的吗?游泳馆的男更衣室门口。”
镇定镇定,反正他当时没看到她,只要她一口否定,他再怀疑也没用。
“那可能是别人女朋友的名字,他不小心弄丢了这项链应该很着急,你为什么不把它交给工作人员?”
“想占为己有。”
温婳:“······”
“我还以为是你的呢?”
“我没有这种项链,而且我没去过什么游泳馆。”
席漠黑眸沉沉,“是吗?”
温婳眼神闪了闪,正要开口便听到陆琳喊她,“婳婳,走,上体育课了。”
“好。”她应着,朝席漠道:“第一节课是体育,快走吧。“
他把项链往桌箱里一塞,起身。
这节体育课教的是乒乒球,老师教了二十分钟的技巧后学生们自由在场地上练习。
温婳看了眼隔了几桌正在和人打球的席漠,两人你来我往,打的还挺好。
看着看着,她忽然心头一跳,想起刚刚被他顺手放到桌箱的项链。
此时不拿,更待何时?
“陆琳,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个厕所,你和容秋她们先打着吧。”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可能中午水果吃太多了。”
跟陆琳打了招呼,她悄悄溜回了教室。
球桌旁的席漠看见猫着身子溜回教学楼的人,眼里兴味点点。
“席哥,不打了?”同伴问。
他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不打了,去捉小偷。”
温婳趴在席漠桌子面前,小脑袋都快塞进他桌箱里。
口香糖,手表,蓝牙耳机,《傲慢与偏见》,咦,他还看爱情小说呢?
她觉得新奇,继续翻他课桌。
可翻了一圈也没发现她的项链,奇怪,她明明看他放进课桌了呀。
准是自己找的不认真,再翻一遍。
此时,后门倚着的人一手插兜,另只手指尖转着项链,一派悠闲地看向认真翻他桌箱的黑脑袋。
重新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项链的人有些气馁,温婳手动给自己扇扇风,转念一想,会不会掉到地上了?
垂下头认真搜寻着周边的每一寸地面,倏地,后门响起一声响亮的口哨,接着是某道低冽磁性的声音:“哪里来的小贼?”
温婳心下一惊,抬头的幅度大了,额头重重撞向桌边,瞬间痛呼出声。
“翻我的桌子?胆子不小啊。”门口倚着的人长腿交叠,指尖不紧不慢转着圈的正是她的项链。
此时正好整以暇地睨着她,漆黑的眸子似乎有笑意,仔细一看又只有纯粹的黑。
她忍住疼立马起身,“……我钢笔掉了,想着可能滚到后面,来找找。”
他轻嗤一声,徐徐不急地,“找个笔需要把整个脑袋都塞到我桌箱里面,它是长腿飞进去了?”
她抿抿唇,“然后我突然看见你这有只好漂亮的手表,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表盘那么亮,是瑞士表吧,是不是很贵啊?”
他放下交叠的长腿,迈步朝她过来。
距离近了,一股清冽的冷香席卷而来,温婳心下跳了跳。
“找到笔了?”
这距离不像平时讲题时有桌子隔着,两人是平等的关系。现下教室只有他们二人,他直挺挺站在她面前,不掩饰的目光和高大身躯的笼罩让她感觉出几分窒息。
“……没,可能被打扫卫生的人清走了,我以后重新买只新的吧。我先去操场……”
“要不要我帮你找找?”清凉的声线带着质感。
“啊…不用麻烦了,一只不值钱的笔而已……”
“温婳——”容秋刚从楼下上来,“听说你肚子不舒服,好点了……吗?”
这两人在干什么?
别人都在楼下上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