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保护,其实不就是欺压么,大家困死在校尉的位子上,永无出头之日,哪里是什么好事?”
张直笑了笑,这问题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内,回答的十分轻松。
“偏将大人们有世家大族招揽,总有一天会离开死囚营,怎么能说是永无出头之日?”
麻脸校尉把脸冲着管太粗,意有所指的说道。
“有的人十几年不挪位置,那不叫永无出头之日叫什么?
校尉们互相瞅瞅,觉得这话说的不错,很多偏将都是占着位子不走,底下的人除了出手抢夺,还真没其他办法。
管太粗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这已经算是指着鼻子骂了。
张直没有顺着他的话抬杠,而是继续回答道。
“这正好也是我下面要说的事情,大家加入兄弟会后,肯定会发生矛盾,如果按照老路子喊打喊杀,只能算是重蹈覆辙。
所以我们今后要换个法子,改为投票制,每月举行一次投票,把要解决的问题,进行集体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如果有偏将赖着不走,我们就投票让他走,如果他还是不听,那就是兄弟会的敌人。
大家群起而杀之!以儆效尤!”
校尉们先是吃了一惊,这小子竟然敢说杀偏将!
但眼看偏将们面色如常,并没有进行反驳,大家反而兴奋起来。
这投票制可是偏将们的巨大让步啊,校尉们有这么多人,以后可就是群众说的算了。
那台上八位偏将,又是怎么想的呢?
他们看着交头接耳的众人,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拼命忍住。
因为张直的话只说了一半,他还没有向大家介绍,什么叫一人十票,什么叫一票否决权。
所有能摆在台面上的话题,其实早就在暗中平衡好了当权者的利益,要不是有八位偏将的支持,张直可没这么大胆。
所谓的投票和公平,只是当权者安抚大众的工具而已,
麻脸校尉眼看形式不对,又嗷着嗓子,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那下面的伯长们呢?他们被排挤在外,怎么可能会甘心。
就像你那个朋友楚见狂,天天像疯狗一样找老子的麻烦,你说不让他抢,他就不抢了?
伯长们可是有着千多号人,狗急了都会跳墙,谁能保证他们不会联合在一起?”
张直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这麻脸校尉这么大的敌意,原来是楚见狂的原因。
两人的友谊,在营内并不是秘密,这校尉自然早就打听到了,这是恨屋及乌啊。
其实,麻脸校尉的问题,的确很致命,张直的所作所为,有着固化阶级的意思。
偏将八人,校尉百人,这个人数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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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千年未变,可以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张直建立的兄弟会,把这些人团结在一起,就形成了营内最大的暴力集体,断绝了其他人的上升通道,永远欺压着后来者。
伯长们又不是傻子,肯定会想办法反抗,这已经是必然的问题了。
所以这三天里,张直另外想了个办法,偏将们听后,都是大声叫好。
想团结一帮人,就要打压一帮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张直站在台上,正在组织语言,准备回答问题。
管太粗的身影突然暴起,闪电般的冲到麻脸校尉身边,身子一晃,不见任何声响,又飘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管太粗冷声说道:“像这种不愿加入兄弟会的,那就是敌人,正好给下面的伯长们腾个位子。
等过几天,我们在营中召开比武大会,让那些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