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影的父母在林影影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
父亲在神洲日报社工作,母亲则在神洲市的一所民办高中当老师。
虽然林影影的父母亲都在神洲市工作,但二人都是茶香人。
林影影的父母亲是神洲大学的同学。
父亲从神洲大学毕业后,考到神洲日报社当了记者;母亲大学毕业后,则回到茶香市当了一名中学老师。
二人结婚后,由于两地分居,渐生隔阂,后来相互猜忌、争吵不断,婚姻走到了尽头,双方便办理了离婚手续。
离婚一年后,林影影的母亲又想与她的父亲“破镜重圆”,便从茶香市的公办学校离职后,应聘到了神洲市的一所民办中学当老师。
虽然二人都在神洲市工作了,见面的时候也多了,但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重复犯、不是所有的伤害都可以事后弥补、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站在原地等你……
正所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林影影研究生毕业后,本来可以选择在神洲市工作的,因为想多陪伴住在茶香农村的外公外婆,便毅然决定回茶香求职,后来考进了茶香市城市商业银行,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我和林影影的父亲是怎么认识的呢?
今年,我写的两篇报告文学发表在《外卖文艺》文学期刊上后,先后两次被神洲日报社的一位编辑读到并转载到了《神洲日报》副刊。
昨天,这位副刊编辑打电话给我,说我有拼劲、有巧劲,说我写的东西有思想、有见地,还约我晚上到“大杂烩”喝酒。
“大杂烩”是一家藏在一条深巷里头的小餐馆,店面不大,只有四个卡座和一个包间。
我晚上下班后,打的到了大杂烩小餐馆。
我刚进餐馆,一位身材瘦高、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人从一个卡座里站起了身。
“你是高老师吧”,那位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望着我说道。
“您是日报社的林编辑吧”,我笑着问道。
“请坐,请坐,刚才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先点了两个小菜,你再点两个菜吧”,林编辑热情地说道。
我看了一下餐桌上正冒着热气的两盘菜:一盘猪头肉炒肥肠,一盘牛肉烩蹄筋。
“那就再来盘包菜炒韮菜吧”,我侧头对站在收银台里的老板娘说道。
林编辑拿出两瓶酒:一瓶桃花酿,一瓶桂花酿。
征询了我的意见后,林编辑打开了一瓶桂花酿,把酒依次倒入两个酒杯中。
林编辑说自己酒量不大,但有些场合还是会喝一点的。
这一点,我和林编辑有些像。我知道这种酒度数不高,一人半斤,刚好微醺。
酒杯端起,酒香四溢,我望向儒雅的林编辑,喝了一小口后,便打开了话匣子。
我说我是今年年初才从茶香市调到神洲市来的,林编辑说他有个女儿也在茶香市工作。
我便问是哪个单位的,他说在茶香市城市商业银行上班。
“茶香市城市商业银行我跑得多,我是他们的客户,他们也是我的客户,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呢?兴许我认识呢?”我端着酒杯说道。
林编辑和我碰了一下酒杯,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小女名叫林影影,知否,知否?”
“海棠依旧,应是绿肥红瘦,她可是我的vip客户”,我喝了一口酒后笑着说道。
林编辑听说我认识他女儿,酒喝得更尽兴了,不知不觉我俩已喝完一瓶桂花酿。
“酒逢知己千杯少,高老师,我俩把这瓶桃花酿也消灭了吧”,林编辑望着我,意犹未尽地说道。
“林编辑,您别老喊我老师,折煞晚辈了,您就喊我小高吧”,我缓了缓,又说道:“我看您还未尽兴,晚辈就陪您再喝一杯吧”。
我边说边打开桃花酿帮林编辑先倒了一杯,再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