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量。”克里斯丁承认道。
唐宁点头，“应该是真的。”
“日安，祭司大人。”身后传了公爵的候声，唐宁转过头，看到有些病怏怏的公爵。
虽然说血族的气『色』一直都很不好，但在此之前唐宁都没有从公爵身上感受到这病气，他端详了一会儿，发现是公爵大人的精神气很糟糕，整个人精打采，有气。
“本早上就想和祭司大人谈谈昨晚的怪物，只不过祭司大人一觉睡到了现在，想在昨晚祭司大人同样消耗很大。”公爵大人心有余悸：“那怪物自带的白『色』火焰让我现在都难以忘怀。”
白『色』火焰？
在场的玩家们神情各异，克里斯丁看了一眼其他玩家，没有人站出对着公爵说出什么“唐宁就是使用白『色』火焰的怪物”。
哪怕大家都知道，如果他们一致站出指认唐宁的话，公爵很有可会放逐唐宁——
但这有什么用？唐宁昨晚自己就主动跑出去了，公爵晚上还会变成怪物，在夜晚保护玩家的人就只有使用白『色』火焰的唐宁。
“公爵大人的伤势现在可还好？”唐宁道。
公爵捂住心口，苦笑摇摇头，“那怪物的超出我的预料，今晚我可帮不上祭司什么忙。”
没事，你昨晚也没帮上什么忙。
唐宁想起昨晚公爵那恐怖的污染面，浓郁的光明之，比“他”还要强大的。
仔细想想，却有些不符合逻辑。
虽然乍一看好像是对的，黑暗的对立面是光明，可是公爵本身就是强大的存在，强大的对立面是弱小，按照这一套逻辑公爵的污染面应该是弱小的光明生物啊。
昨晚的那个人真的是公爵的污染面吗？
还有塔尖上不断减少的尸体数量意味着什么？等会儿出去看一看是不是减少了？等到尸体完全消失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
最后一个题，他现在是不是还在“他”不断污染？
从进入这个副本开始，他的脑子好像就变得越越聪明，昨晚还学会了释放白『色』火焰，变得越越强大。
如果那个像咒语一样切换身体掌控权的话是“他”编造的，如果从进入古堡第一天开始，他就在不断“他”污染……
那有什么不好呢？
唐宁脑海中唰得呈现出了一个念头，不过一秒就他啪得否决了，自然不好，严重污染的他就不算是安全存活了，最后一天游戏失败直接死亡。
可……可如果刨去这一点之外，唐宁竟然真的觉得自己污染还挺好的。
污染还甘之如饴，不到最后一天都不想主动驱散污染，这难道就是卡牌游戏给他提升的难度吗？
“祭司大人现在想要做些什么？”公爵道：“厨房的食材已经准备好了，如果祭司大人想厨的话，随时都可以动身。”
“不用。”唐宁摇摇头，他从空戒指里取出了笔仙的笔，“我准备找到最后一件圣器。”
他打算再去开房，看看不开出镜子，本唐宁以为笔仙不知道答案，就不打算再笔仙关于镜子的题了，可是既然笔仙都知道另外两件圣器的位置，大概率也是知道镜子的。
有了镜子，他就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是污染了，还是真的突然开窍变厉害了。
“祭司大人是想找到真之镜吗？”公爵说：“我记得那面镜子够分辨出一个人究竟有没有污染，我相信祭司大人一够找到它。”
唐宁找了一张手帕，笔尖垂着在手帕上，轻声道：“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要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说完后，唐宁盯着这支笔。
许久，笔尖都没有任何动静，它没有在纸上画圈，拒绝了和唐宁续缘，唐宁自然也就没办法去镜子的题。
失败了吗？
是他之前通过这个道具得到了太多的东西，所以现在他没办法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