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剩下唐宁和莫云初两个人, 唐宁后知后觉地受到了一点不自在，换下病号服，和莫云初一起下楼。
于莫云初的职业质, 全副武装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唐宁也就看不清楚莫云初的神情变化, 两个人并肩走路没人话些尴尬, 唐宁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其实我很多事情想要问一下你。”
莫云初看向唐宁，“什么事情？”
“我的朋友们一直在一些奇怪的话。”唐宁对莫云初道：“们这个世界鬼, 刚才那个布娃娃就是司泰口中的鬼。”
莫云初没话，知道这不是胡话。
些东西不想告诉唐宁，一开始是因为唐宁是普通人, 如果普通人知道太多这类东西，用网络上比较流的话来, 些类似于吸引力则, 知道得越多, 牵扯得越多, 反而越容易吸引到鬼怪。
而且些时候, 当鬼怪发现你能注意到它们, 这类东西反而更愿意贴你走。
到了现在, 就更不想告诉唐宁这类东西，因为唐宁现在的身份质很特殊，不是活人, 也不是死人, 介于生与死之，身为尸如果一无所知还能够勉强活下去，一旦知道了些什么就很容易打破平衡, 立即死去。
所以莫云初轻声道：“们恐怕是进鬼屋一趟被吓得不轻，才会疑神疑鬼。”
唐宁点点头，本能地去信赖这个人，听到莫云初这么后，唐宁放下了心来，“除了这件事外，还一件事情也很奇怪。”
唐宁犹豫了一下，“我都怀疑们是不是需要去看精神科医生才会那些胡话。”
莫云初温柔道：“们什么了？”
唐宁蹙起眉头，些苦恼的样子：“们跟我这个世界就是一场游戏，我和们都是玩家，我们只在这里停留七天，现在已经待了两天了，再过五天我就要离开了，到什么现实世界里，还什么——”
唐宁看向莫云初，“还你是npc。”
于系统对世界真相的隐瞒，唐宁这一番话落在莫云初耳朵里变成了：“们还跟我们发现了一款游戏非常地玩，们已经玩了两天了，根本停不下来——”
“是兄弟就一起来玩吧。”
莫云初眨了眨眼睛。
唐宁烦闷道：“你也觉得很滑稽是吧？如果一直一个人和我这么也就算了，们四个人都这么讲，我都不知道这是恶作剧，还是们集体出了什么精神问题。”
这段话没透『露』到这个世界的真相，所以可以完整地传递给莫云初。
莫云初不动声『色』地看唐宁，唐宁的神情从头到尾都是苦恼的、无助的，一点也不像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和出来的话一种强烈的割裂。
这个时候唐宁是清醒的，没喝醉的情况。
很奇怪。
很突兀。
这种鸡同鸭讲的情况在莫云初『逼』问陆开阳和李豪渊时也遇到过。
在问李豪渊们为什么心脏是光点的时候，为什么的心在唐宁的身体里，为什么司泰画圈就能困住鬼怪的能力，为什么的前世和唐宁相遇过等等这些问题的时候，李豪渊们都是无比恐惧地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话。
莫云初能够分辨出李豪渊们是真的很害怕，看表情也真的没撒谎，可是出来的话就是那么古怪。
而现在这种情况又落在了唐宁身上，于这种情况不止是唐宁这里出现过，所以莫云初可以确定这不是因为尸的体质让唐宁胡言『乱』语。
莫云初试探地问道：“们还什么吗？”
到莫云初这种安静认真倾听的态度，唐宁倾诉道：“哦，对了，还们我们每个玩家都系统，系统可以直接在脑袋里和我们对话。”
这段话在莫云初听来又变成了“对了，们这个游戏的客服非常得敬业”。
明明在夸这个游戏的客服，可唐宁的表情还是那么郁闷，甚至些痛苦。
唐宁『摸』了一下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