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开攻击苏和影卫的剑,下一瞬滑断了对方拿剑那只手的手筋。其余影卫纷纷被挑掉剑踹到在一边。
而周暄暝,亦是势如破竹,直接来到紫衣男子身边,打断其一只手和一条腿。
楼梯上的紫衣男子看着被打倒一片的影卫,这时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踢到铁板了。
他的影卫是皇家影卫中的一支,整座皇城中最出色的影卫,如今被几个人打成这样,对方的武功显然很强。
顾不得自己断了一手一腿,连忙召起影卫,带着他逃之夭夭。
几人逃跑,萧景轶余光瞧见,连个眼神都没给,全副心神都放在苏和身上:“对不起师尊,徒儿没保护好你。”
他愧疚的说着,低头去看苏和脖子有没有被划伤。
这一低头,萧景轶愣住一瞬。
只见师尊的领子因为被他揽住肩膀,交领的领子翘开一点,露出了锁骨附近两片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有种破坏的美感。
萧景轶自小在烟花之地长大,对这种痕迹见过,很快就辨认出来是什么。
萧景轶心脏骤然跳了一下,握着长绛的手倏然收紧。
苏和感受到肩上的手力道突然大了一瞬,抬头就看到那双深沉的黑眸中燃这一丝深藏的怒意。
她顺着萧景轶的视线望下去,心头顿时明白了什么,尴尬的不行。
她只是想假装遇难,看一眼大徒儿的反应有没有异常,不想这个暴露啊。
心头尴尬蔓延,但不等苏和反应,萧景轶已经不着痕迹的替她拢了拢领子。
领子只翘开一点,所以除了俯视的角度,直视和侧边看并不会看到。
周暄暝急匆匆的走到苏和身边,没察觉到这个事情,只是担忧的俯身凑到苏和脖子边查探:“师尊你抬头让我看看你受伤没有。”
萧景轶心下晦暗,这痕迹已经浅淡不少,显然已经过去六七天时间了,在场所有人,能有这个胆子干这些的只有一个人。
他骤然推开往师尊脖子边凑的人,声音冷冽:“二师弟,规矩。”
周暄暝瞧着没见伤痕,心下放松,站直看一眼萧景轶还揽着师尊肩膀的手上,凉凉道:“师兄,规矩。”
吃醋就是吃醋了,还偏提什么规矩,虚伪。
萧景轶木着脸,收回手。
苏和倒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