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同班同学都觉得不可思议,对我的突然转变大吃一惊,他们觉得我完全不是以前那个“调皮捣蛋”和“瞎混”的我了。我每天早上也学那些“好学生”很早就起床去校园读书,这样刻苦努力了几个月,成效显著,期中考试我进步了很多。得到了老师的表扬,也让家里人心里踏实了很多,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彻底跌入低谷。
有一天早上我们上英语课,上课铃响了之后,英语老师阴沉着脸走进教室,站到讲台上一句话都不说。突然她点名喊我到前面的讲台下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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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她就噼里啪啦一通耳光扇过来,打得我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她打完还是一声不吭,也没有解释她这么做的原因,这更加让我感觉莫名其妙,完了她让我去教室外面的房檐下面站着,她自己正常上课。
我们的英语老师叫柳鸣鹃,中等身材,身体圆润,大方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脸色稍微有点酡红,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高原红”,我们大西北很多人都这样。她一双银铃般的大眼睛活灵活现,一组眉毛又黑又密,五官端正。她那乌黑亮丽的头发常常披在肩上,上面扣着一个黑色蝴蝶结发卡。穿着干净利落,我记忆中她好像经常穿一套褐青色牛仔服,脚穿一双白色运动鞋或者红色平底皮鞋。她走路来去如风,快如闪电,好像有人在后面追赶一样,每次上课手里都提着一个录音机,是给我们练习听力用的。
柳鸣鹃是很多男生眼里的“女神”,当然也只是在千沟万壑的乡村中学,在那些只有十三四岁,土生土长没有出过大山的男孩子们眼里。她长的也算标致,不过和我们语文老师张彩云相比还稍逊一筹。张彩云老师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文人气质一般人都望尘莫及,她是南方人,有南方人那种小家碧玉,小巧玲珑的感觉。
那年是柳鸣鹃第一年来到这个学校,我们也是她首届学生。听别人说她以前是美术专业,不知道为什么她后来又教英语,她是一边教学一边自学英语,一年级的英语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只是一些入门的英文字母和简单的单词。我们之前在小学没有接触过英语,连英文字母都没有学过,中学算是从零开始,一年级结束也只会一些简单的单词,简单的句子,语法和一些复杂的句型课本上面都没有涉及到。
柳鸣鹃一边自学一边教我们也不是太吃力,最起码她之前上中学或者大学时应该学过英语,现在只要稍微复习一下就可以。不知道她有没有上过大学,不知道是大学本科毕业还是只上了专科学校。当时对中学老师的要求还不是很高,加上我们那个地方又是偏僻遥远的农村大山里面,交通阻塞,资源缺乏,所以师资力量很薄弱。
下课以后,柳鸣鹃走出教室,我以为她只是看我不顺眼想教训一下我,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结果她让我跟她去办公室。去了才发现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她给我看了一张字条,说是在我英语作业本里面夹着,我一看吓一大跳,现在想来都感觉让人心惊肉跳,瞠目结舌。那张字条上面用英文赫然写着一句话:
&obed”!
我看到这句话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谁会跟我开这种玩笑,还是故意在整我。想一想这又不是开玩笑的话,大概意思就是“我们上床睡觉吧”,“让我们上床睡觉”之类。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过来上课的时候她为什么那么怒不可遏,竟然对我大打出手。诚然,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无法接受,也容忍不了。但是在还没有弄清楚是非曲直之前就妄下结论恐怕有点不合情理。这也是我后来才反应过来,如果当时我就反应过来的话或许就不会傻傻的挨那一顿打,也不会遭受这样的不白之冤。这件事不仅毁了我的声誉,也对我造成极大的精神压力和心理负担,我一直都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在柳鸣鹃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