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肉的饭锅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冒泡声,陈进阳掀开锅盖,腾起阵阵诱人的肉香,他把洗净去皮的土豆一块一块的切进锅里,淡黄色的土豆块落在油汪汪的肉汤里,溅起阵阵涟漪。()
小米莎儿乖巧的趴在干草上平铺着的冬狼皮上,一把一把的捋着柔软的白色狼毫,眯着眼睛小下巴一点一点念念有词,火红的卷发在银白色狼皮的衬托下洋溢着无限的生命火花。
陈进阳看着悠然自得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在物欲横流的前世见惯了厮杀和背叛,逐渐老去的心,重新焕发出少年的活力和生机,一种特别的温馨和亲切感自心中涌起。练拳需要感动,上一世他不明白这个道理走错了路,以致功败垂成;如今一朝顿悟,我刀为谁鸣?!
当夜晚降临之时,菲尼亚和阿洛斯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一头雄壮的野牛是这次狩猎的战利品,几乎半个身子被菲尼亚的巨斧劈开。温暖的炉火和滚烫的肉汤驱走了猎人身上的寒冷和疲惫,冻得鼻子通红的小阿洛斯一边汗流加涕的唏哩呼噜喝着热汤,一边对满脸好奇的妹妹述说着自己惊险的狩猎冒险,虽然知道他的所谓冒险大部分都是编的,还是引得小丫头连连惊呼。
菲尼亚心满意足的大口啃着肉块,不时接过陈进阳递过来的肉汤喝上一口,偶尔看他一眼简单而生硬的一笑。女巨人非常满意现在的生活,屈从于一个温柔宽容的善良强者(至少她这麽认为),温暖的巢穴,充足而又美味的食物,善意活泼的同伴,每天还能和强大的征服者进行一场快乐而又刺激的运动,在荒野中孤独而又迷茫的流浪了无数岁月的她觉得这是神明给她的最大的赏赐,虽然她并不信奉任何神明。
正在吃饭的菲尼亚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抚摸,抬起头来看了陈进阳一眼,心中一热加快了吃饭速度。每次看着菲尼亚,陈进阳总是觉得心中燃起一团火焰,下身火热的发胀,尤其是女巨人即使在冬天身上也只是围着简单的兽皮,大片裸露的乳白肌肤更让他火上浇油,空着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了上去。被陈进阳抚摸得**高涨的菲尼亚突觉要害被触动一个激灵,三两口解决掉晚饭,站起身来拖着意乱情迷的陈进阳往外跑。
没一会儿马厩旁边的干草堆里传出诱人心神的呻吟声,剧烈的**撞击声惊得马厩里的兽群一阵慌乱。地窖里两个小家伙相对无言的对视一眼,无奈的相互摊摊手,每天的连播节目再次继续,简直比魔法沙漏还要准时。
几个小时候后,当陈进阳神清气爽的搂着浑身瘫软的菲尼亚回来时,小家伙们已经躺在狼皮上睡着了,他蹑手蹑脚的给两个小不点儿盖好衣物,在饭锅里炖上明天的早饭,摊开毛毯靠着女巨人的巨大凶器相互偎依着慢慢睡去。
天色微暗之时,梦到被巨石压身的陈进阳醒了过来,轻轻推开趴在他身上的菲尼亚,活动着酸痛的身体站起来。壁炉里的火堆奄奄一息,他添上木柴将火焰调旺,在炖了整晚的汤锅里添上些水,壁炉旁烤上大块的硬面包,收拾停当转身走出地窖。陈进阳在水井边洗漱完毕,冲了一个冰冷的凉水澡,赤着上身开始晨练,打过一趟拳架活动开身体,手持巨型大杆子开始耍大枪。为什么叫耍大枪?因为这杆大枪太粗太长,一只手抓不过来,舞起来前后震颤固定不住,陈进阳借助与巨型大杆子的弹性对抗训练身体的爆发反应和协调能力,看起来如同玩耍一般。
一通练习下来,陈进阳身体微汗,浑身筋骨舒张劲力饱满,焕发无穷精力。今天轮到他出去狩猎,出发前需要把昨天的猎物处理好,陈进阳手持匕首,走向存放猎物的木屋。他接近木屋时看到雪地上多了一条奇怪的拖拉痕迹,空气中滞留着淡淡的奇怪甜腻恶臭,犹如腐殖霉烂的烂木头一般,随后发觉屋里的野牛尸体不见了。陈进阳仔细的查看过雪地上的拖痕,发现了拖痕下故意掩盖的脚印,一种巨大的类人脚印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