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应该是个疯子，方才那个是她丈夫。”
那就是精神有问题了？可又是什么能使那妇人如此失常呢？
赵夜宁会一些心理学，开始在心里分析起来。
他们进来之前，那妇人坐在那里原本还好好的，好像就是从看见她之后，就开始疯言疯语了，再加上中年男子离开时的那一眼……
“阿烨！”赵夜宁小小叫了声。
慕玄烨侧头看了过来，轻“嗯”一声，问道：“怎么了？”
“方才那两个人，你帮我查一下。”
看着赵夜宁表情凝重的样子，慕玄烨的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但赵夜宁似乎忘了，如今要说坊间的情报，还是要以焚天门为首，而慕玄烨的情报都是偏向于朝廷的多，至于民间的，还是差了焚天门那么一点。
要知道，如今在焚天门买一份情报的价格都已经开到了三位数以上，而作为焚天门门主的赵夜宁显然经常忽略这点。
原本慕玄烨是想要问些什么的，但这个地点显然不合适，所以就只能等到晚些时候，他们都用完膳了，各自回房后，他们没有叫来外人，慕玄烨亲自给赵夜宁调试水温。
等两人都沐浴完，慕玄烨边帮赵夜宁擦拭头发边将之前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之前那两人是有什么问题吗？”
赵夜宁想了一瞬，就将自己的分析说出。
“那妇人是看到我后才变得失控的，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她看到的不是我。”
慕玄烨略微有些惊讶，看着赵夜宁那张绝美的容颜好一会，突然说道：“难不成是岳母？”
“没错。”赵夜宁点头道。
若是换在他们没去赵家祭祖之前，他们肯定以为夜文月死了，可是现在他们已经不那么确定了，因为夜文月的墓是空的，但这件事也就赵氏老宅的几个人知道罢了，想必他们也不会到处出去乱说，那么联想到那妇人口中的‘鬼’，只可能是妇人知道夜文月的死是怎么回事，又或者说与妇人有关。
“放心，我方才已经让暗卫盯着他们了。”慕玄烨轻声安慰。
赵夜宁点头，但面上并未有任何伤心的痕迹，慕玄烨瞅了会，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