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蓝瑾嘴角扯了扯应该是想要笑,但是却牵扯到了嘴角的淤青,于是,笑容一顿,倒吸一口凉气,“嘶……我没事,多谢王妃关心,但是为了王妃今后没有麻烦,还请王妃不要管我了,我犯了错,理应得到惩罚。”
赵夜宁蹙眉,“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至于让人这般随意欺辱你?再怎么说,你也是他国皇子。”
“王妃还是别问了!”
蓝瑾别过脸,他虽犯的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但到底还是惹怒了那位小皇帝,小皇帝现在还是小孩心性,在这皇宫之中,除了那位鼎鼎大名的摄政王外,也就太后能够治得了了。
“你不想说也就罢了。”赵夜宁摆手,她也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从紧袖中取出一瓶自己调配专门用来治疗外伤的药,递给蓝瑾。
“这药你拿着,人还是需要自强,下次可别再让随便什么人,都能来欺负你。”赵夜宁话不多,说完便走了。
毕竟这里是皇宫,赵夜宁的手还伸不到这么长的地方,而且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她都有些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功夫顾得上别人。
只能暂时将欺负他的那些人赶走,但是要想永远不受欺负,还是得看蓝瑾自己的本事。
况且,赵夜宁神色有些安然的低下头,蓝瑾的气质确实和她的弟弟很相似,但终究不是同一个人。赵夜宁喜欢他身上的这种气质,但是不想将他当做弟弟的替代品对他好。
赵夜宁想,今日过后,他们之间的交集应该就不多了吧,而且以后还能不能见面,都很难说。
蓝瑾看着赵夜宁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尽管赵夜宁带着面纱,额头上覆着刘海,他只能看到一双明媚的眼睛,这双眼睛十分漂亮,带着舒服的暖意。
蓝瑾自从来到龙渊国之后,便再也没有人给过他好脸色,因为他原本的身份是晋国太子,是将来有可能会登上晋国皇位的那个人,而且他在皇宫当质子也没有什么靠山,再加上他平常不争不抢,从来都是这副温润的模样,才会被那些胆大的太监时不时拿来出气,还有就是,这些实际上都是得到那个小皇帝默许的。
这厢,赵夜宁走到宫门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的小路子说道:“今天的事……”
小路子也是一个通透的人,而且,他才下定决心要好好报答赵夜宁,又怎么可能转头就将人给卖了呢,再说他可是个知恩图报的,于是十分迅速的将话题接了下去,“奴才知道,这件事奴才定不会说给外人听的,奴才今天什么都没看见。”
赵夜宁和蓝瑾单独说话,将药送给蓝瑾,都不是合情理的事情,小路子自然不会乱嚼口舌,将事情说出去。
赵夜宁这才满意的点头,坐上回摄政王府的马车。
约过半个时辰这样,马车稳稳停在摄政王府的门前,府中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赵夜宁还来不及用,便先急匆匆的往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摆放着几盆兰草,赵夜宁随手将价值不菲的兰草从花盆里面拔了出来,随便往窗外一扔。
赵夜宁将袖子里带着泥土的草根拿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草根捧起,埋入花盆的土壤之中。等整理好这一切后,赵夜宁拨弄了一下彻底枯萎了的叶子。
她不清楚这个到底是正常的情况,还是这株草药已经死了,但是看根部还留有绿意的模样,应该是还有救的吧。
对于这些,赵夜宁也有些不确定,她虽善于药理,可是对于种植这方面的知识,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镜花看着赵夜宁这般莫名其妙的动作,有些不解,怎么自家小姐去了一趟皇宫,还能带回来这么一株奇奇怪怪还枯萎了一半的根茎,还小心翼翼的放在袖子里,不嫌脏吗?
她们不懂医术药理,赵夜宁也懒得跟她们解释什么,给花盆洒了点水之后,赵夜宁这才安心的去用膳了。
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