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给谁看?”
秦桑眼神变了变,对弟弟道:“昊君!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说?”秦昊君怒红了眼,少年白皙的脸上也因为愤怒涨得通红。
“他自己敢做,还怕人说吗?”
秦震阳满脸愧疚的低着头,面对儿子的怒火,却显得那么无能为力。
“昊君,我这个做父亲的,的确不够称职,你怨我,也是应该的。”
秦昊君紧绷着脸,没有说话。
“别再说了,大家就安静过个小年吧。”秦桑脸上没什么表情,话音刚落,秦昊君就直接站起身,冷声说:“吃不下了,你们吃吧。”
他说完就直接回了房间,不理会伸手想劝住他的秦震阳。
饭桌上,秦桑和秦震阳父女两都沉默着,直到一声叹息,打破了宁静。
秦震阳那张被岁月摧残的比同龄人显老太多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愧疚和茫然。
“让他自己安静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吃吧。”
秦桑蓦地开口,吃了口米饭和菜。
“好。”秦震阳声音微微艰涩的应和。
作为一个父亲,他的确有太多太多的失职,儿子住院,他因为没脸见这双儿女,成天堕落在酒精和赌场之中,去医院,也只敢偷偷在病房外看上一眼。
每当面对儿女时,他就更加觉得自己没用,所有丑陋的一面,都会被无限放大,像是在照着镜子,把他所有不堪都展现了眼前。
饭后,秦桑回到房间,洗完澡后坐在窗边的木椅上,一边擦着头,一边看窗外的雪花。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显示,秦桑心紧了紧,半晌后,才按下接听。
“在哪?”
听到他冷然的声音,秦桑道:“什么事?”
她故意将自己语调放的生疏起来,仿佛在面对一个陌生人般,而牧墨修也的确成功被她激起了怒火。
此刻,他车子停在秦桑的别墅外,看着那栋黑沉沉的房子,压抑着嗓音开口:“我再问一遍,去哪了?”
似感受到了他的怒意,秦桑咬咬牙,说道:“过年还能去哪?”
牧墨修一顿,瞬间了然,“义城?”
“嗯。”秦桑应声,语气清淡。
他沉默半晌,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这样的语气,仿佛又将这阵子两人相互冷战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牧墨修,你这个混蛋!”她突然忍不住的大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