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恍然。
她倒是忘记了,左家家里面有几个孩子,这个话题很有讨论的必要,说不准还得麻烦人家帮忙宣传宣传,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帮左画定一下。
陈氏道:“是啊,是啊,苏娘子这个事情还得麻烦你们,不过也不着急,有合适的,再上来说,没合适的,那就等着,我们家的小画小诗,可是非常非常好的姑娘。”
苏氏的脸上的笑容自然了些:“那我多打听打听?”
陈氏赶忙笑道:“打听打听,多多打听。有了好的,先跟我们说一说,有合适的,给你发个大红包。”
温氏:“……”
左诗:“……”
有必要这么热情吗?搞得好像自己家的女儿,嫁不出去一样。
陈氏看到两人的表情,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太过于热情了,作为女方,确实应该矜持一些。
于是陈氏开始找补:“其实也不着急,寻摸寻摸,反正都是为了孩子好。”
苏氏瞬间明白,为了孩子好,就不应该做出一些不合适的举动,比如说,说出一些什么不合适宜的话:“嫂子,您放心,我明白的,姑娘很好,我一定把这个事办好。”
温氏又热情的留苏氏吃午饭,但苏轼哪里好意思留下来,第一次登门拜访,就在别人家吃饭,那笑话嘛。
于是苏氏客客气气的跟他们告别,笑眯眯的走了:“二位嫂子,明天我来找你们,带你们去拜访邻居们啊。”
两人把苏氏送走,眼神就落到了左诗身上:“小诗啊,本来定亲的事情不应该当着你的面来说的,但是这个事情比较急迫,你姐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再不寻上个好人家,年纪就大了。”
左诗松了松肩,要她说,左画这个年纪,在现在就是个初中生、高中生,年纪小的很,还没成年呢,可是在古代,就已经成了年纪大的、急迫定亲的姑娘,简直是让人接受无能。
但是入乡随俗,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总不能够让左画挑别人剩下的,所以左诗表示理解。
“婶子,娘,我明白的,我会帮着姐姐留心的。”左诗道,“明天我就去选一个酒楼,把人找齐了,开门迎客。”
陈氏惊讶道:“你要开酒楼?”
左诗道:“是呀,我这个手艺也只能开酒楼了,学不来婶子种花、做胭脂的本事。”
陈氏笑了:“我那叫什么本事,还是你这个事用做饭,人人都要吃饭,但却不是人人要养花,要用胭脂。”
而且左诗做饭,做的很好吃,做出来的饭只要在京城里面打开局面,一定能够挣很多钱,她特别羡慕左诗的本事。
她问:“酒楼还是挂在容婶身上?”
左诗点点头:“是啊,照旧。”
陈氏道:“那温娘子你要帮忙多看看啊,小诗虽然能干,但还是个孩子。”
温氏笑道:“那是自然,我自然要帮着看看。”
虽然她确实不太懂,什么事情都是左诗自己管的,但是有她在旁边看着,也能够让一些人少些杂念。
第二天,温氏特意嘱咐几个孩子稍微下学早一点,带着他们挨家挨户地把财富向所有居住的人家从头到尾拜访了一个遍。
每家每户都送不上几个槐花饼,几个糖果和几块点心,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很贵重,但是他们做的很精心,而且他们态度很好,左诗笑眯眯的,看起来很和善,所以给槐树巷的人,基本上都留下了好印象。
自此,两家人算是在槐树巷安下了家与槐树巷的人,也有了基本的认识,交情倒是谈不上,但处的时间长了,慢慢的就会有些交集,慢慢的大家根据脾性相差,就会有亲疏远近,有不同程度的交情。
槐树上的人知道了这两家人的存在,大多数把重点放在傅元之这个举人身上,不过槐树像这片地方,也是有很多富贵人家居住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