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反思!”说完,他便离开了。
沈晏泠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外面的下人见状也不敢进屋,因为方才沈从俭说过,不许任何人进屋内,还让下人将门窗用木头钉了起来。
另一边。皇宫。东宫。
祁年殿。桑祁安看着手上的奏折,对着一旁的侍卫宇文瑜说:“我那皇兄最近有什么动作?”宇文瑜回答说:“南安王最近一直让暗探盯着锦州巡抚徐望舒,也没什么动作。”
桑祁安站起伸了伸腰说:“本宫这皇兄,本宫永远猜不到他的想法,唉,只要让本宫查到他漏脚之点,我一定要解决他。”
宇文瑜说:“殿下今日奏折批完,是否要去靖王府找郡主?”桑祁安看着门外的天色说:“今日就罢了,明日我再找她,阿瑜,郡主喜欢吃糍粑,你吩咐御厨做多些糍粑送她手上。”“是”